村民虽然都围在周围看热闹,但也不会靠的太近,总要给几家发挥的场地和空间啊。
这个时候就能看出一家人在村里混得怎么样,就像现在,三家打架居然一个上前拉架的都没有,倒是有亲戚参与其中。
林老二家的门口,林老大正骑在赖包的腰间,拳头落在赖包的胸前和头上。
赖包的身架没有林老大结实,被压着又起不来,只得一边护头一边哀嚎着叫人,下一刻赖包兄弟赶了过来,对着林老大就是一脚,
将其踹倒之后,两兄弟合力将林老大压底下,拼命的塞起拳来。
现在人的野性,早已不如十多年前,那时候动不动就绑了人沉到海里,现在嘛,大家法律意识越来越强,所以虽然都打得凶狠,
还真没有一人拿凶器的,顶多就是用棍子乱挥,不让人近身。
刚开始赖包和赵海东两家还占着上风,本就是两家打一家,而且两家的亲戚也住得近,不过随着时间越来越久,林家人也越来越多。
赵勤他们的村虽然是杂姓村,但林姓还是第一大姓的。
要说悲催还是赵海东,他没打算打架,只是想着上门来找林老二讨个说法,但没想到居然变成现在的场景,
就在他考虑上还是不上时,林老二老婆突然挣开了他老婆,估计也打红了眼,刚好看到他在边上,抬起一脚就踢在了他的裆部。
赵海东捂着裆,原地跳起了江南ST,现场观战的男人,皆是感觉裆部一凉,太狠了。
好一会缓过劲的赵海东这下也发了狠,逮到人就揍,别看他已经五十来岁了,但真狠起来还挺有战斗力。
一时之间,屋内屋外都是一片战火,不时还夹杂着哀嚎和咒骂声。
“村委的人咋还没来?”看这样子,老朱也觉得再打下去估计全村都要吃席,有些担心道。
老刑吐出一股长长的烟雾,漫不经心的回道:“林书记一早就去镇上了,不知道啥时候回,其他几个谁愿意伸头。”
此时,赵平一脸犹豫的来到近前,“阿勤,堂叔在里面,我们要不要上前劝劝?”
赵勤明白大哥的想法,都是老赵家的,还是亲戚,自己站着看热闹总归不好,就算不帮着打,也得上前劝和才对。
“大哥,这门亲戚从堂叔举报我偷螃蟹的时候已经没了,不对,应该是从我不给他沙虫说起,哈哈。行了,不用管别人会说什么。”
不过片刻,他又看向老刑道:“这村委要人出面啊,就算不出面也得打个报警电话,再打下去火气越来越大,说不准就得动刀子了。”
老刑看了一眼门口激战的场面,微微点头,知晓赵勤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从口袋里掏出村里给他佩的小灵通,打了个报警电话。
“同志,麻烦你们快点,不然真出人命了,我就是村里的,我们也拉不开啊,对对对,谢谢。”
老刑挂了电话,重新掏出烟,见赵勤饭吃完了,还给他打了一支,旁边的老朱可没这待遇。
赵勤从他的烟盒里又抽出一支,打给老朱,三人就对着吐雾起来。
场间局势变了,终于有人首先拿起了扁担,被这玩意抽一下可不是玩的,赖包的大哥中招,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林老二媳妇见此,也赶忙提醒那人,快点放下扁担,结果那人不仅不听,还拿着扁担找下一个人。
没一会,远处的警笛响起,赵勤和老刑低语一句,拿着饭碗便回了家,他还真怕是靳小功来,非要让他帮忙说明一下情况,这事明面上,他是一点也不想沾。
他回家差不多半个小时,赵平三人这才回来。
赵平一脸的担忧,阿和倒是一脸的兴奋。
“哥,全被抓了,所里来的人带的铐子不够,还把林老二家的铁丝给征用了,用铁丝三人的手捆一起,就像赶猪一样,往镇上赶。”
赵勤正在喝牛奶,又拿了一个包子,一口牛奶一口包子听着阿和说得眉飞色舞。
“阿勤,赖老大是被抬上车的,好像腿被打断了,这…这也太狠了。”
赵平有些担心,倒不是担心赖老大怎么样,主要还是怕此事不经查,最后扯上自己的弟弟。
“我们是好人,安生的过日子,他们要打生打死关我们屁事,对了,那些妇女抓了没?”
夏荣摇头道:“没,怎么可能都抓,家里的孩子怎么办。”
赵勤见事情告一段落,便从案子上拿起三轮车的钥匙,对家里人道:“我去镇上买地笼。”
“哥,我陪你一起去。”
“今天哪都不准去,老实在家待着,也不准瞎打听,听到了没?”
叮嘱了一番,也把大哥要跟着的话对给堵住了,这才骑上三轮车往镇上走。
他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平常,先到超市搬了一箱酒,这段时间晚上喝的酒全是嫂子买的,他也过意不去,现在早上还有大包子,一个月200块生活费肯定是不够的。
想到昨天鱼箱忘了,这会记得也一起买了,又买了些香和糕点,然后则到肉案子,买排骨和肉,发现肉案子有羊肉,他也买了两斤。
地笼他买了五十个,骑车回去的路上,他见周边没啥人便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