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阿花解释的话,对吕承书这个人简直嫌恶到了极点。
梦里的那个她简直瞎了眼,居然想到拿他当借口和陆骁离婚,也不看看他究竟有哪里比得上陆骁。
等到阿花后,陆骁就打算护着苏玉娇回农场,秦子昂说要做人证,自告奋勇的接了压送吕承书的活计非要跟他们一起去农场。
他俩目前还处在演习任务中,贸然联系队友容易影响站局,最终两人还是采取了之前的商议,各自放出已被淘汰的信号弹,这才一起离开密林。
来时阿花热情的走在前面替苏玉娇开路,回去时陆骁握紧她的手扶着她走,细心的替她挡来横生的枝节。
秦子昂用阿花带来的粗麻绳捆住吕承书的手,拽着他走在最后面,时不时抬眼看向前方那对令人牙酸的小夫妻直撇嘴。
啧,他绝对不承认自己是羡慕嫉妒。
一行人回到红太阳农场时刚过四点半,此时严胜利和胡兰香早就离开皮革作坊,俩人回到魏家没看到苏玉娇,正打算去外面找找她。
“这是怎么了?”胡兰香惊疑不定的看向苏玉娇身后两个配木仓的军人,以及其中一人手里抓着的年轻男人。
苏玉娇抿了抿唇,三言两语给她解释了一遍经过,严胜利和胡兰香两人越听脸色越难看。
最后严胜利黑着脸起身就要去找王场长,刚好这会儿魏竹根在家,听完了全过程。
他难得机灵一回抢先骂道:“简直太不是东西了,严主管,苏同志,胡同志,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找场长过来做主,我们红太阳农场绝对不能留这种人。”
眼见大局已定,吕承书脸色灰败的耷拉着脑袋不吭声。
胡兰香打量了两眼那两个高大威猛一身迷彩的军人,尤其是和苏玉娇站在一起的陆骁。
苏玉娇也笑着跟两人介绍了下他的身份:“也是巧了,刚好碰见我丈夫在这附近演习,要不是他的战友及时出现,我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呢。”
“这就是缘分,你没事才是万幸。”胡兰香感叹完,又有些担忧道:“下次可不能再一个人离开了,今天这事就是个教训。”
阿花听完这话也觉得满心愧疚,是她非要领着苏姐姐去摘圆枣子的,还把她一个人留在了那里。
“不关阿花的事,是我大意了。”苏玉娇并不怪她,明明是她自己想出去透透气的。
陆骁偏头看她一眼,看得苏玉娇格外心虚,他当着别人的面便也没说什么。
几人说话的功夫,火急火燎跑出去的魏竹根领着王场长和几位农场领导一起过来了。
王场长在路上已经大致听魏竹根说明了情况,所以他一来就先跟苏玉娇道了歉,说是他们农场管理不周,让苏同志受到了惊吓。
然后看都没看吕承书,直接让另一个领导把人带了下去,王场长承诺道:“苏同志你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有两位军人当场抓获,别说吕承书是没来得及做什么,就哪怕他是清白的,在这个紧要关头也得好好审一审才行。
更何况他确实图谋不轨,尤其最后还动了不好的心思,最轻的惩罚,逐出农场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解决完吕承书,王场长又跟两位见义勇为的军人道谢,得知其中一位刚好就是苏同志的丈夫时,王场长也不得不感叹一句这缘分真妙啊。
原本解决完这件事,陆骁和秦子昂就要归队了,但陆骁有些放心不下苏玉娇,便趁着王场长拉着秦子昂攀谈时,借着机会领着苏玉娇走到了魏家没人的后院。
这里有一小片没围的菜地,旁边就是茂密没人的芭蕉林。
走过拐角,陆骁脚步停了下,伸手拉住苏玉娇埋头钻进了芭蕉林里。
走到四处再也看不到听不到人声时,陆骁又突然停下,一手握紧苏玉娇的腰把人抵在了粗壮的芭蕉树上。
“呃!”
苏玉娇被他猛的抵在树上的动作吓了一跳,等察觉到双脚离地时,手下意识的抬起攀上了他的肩膀以维持平衡。
“这就是你说的一切很好?”陆骁低垂着头靠近,声音喜怒不定的按着人贴近。
苏玉娇微微偏头心虚的避开他黑沉沉的眼,嘟着嘴小声说:“我也不想的,谁知道会被这样的人盯上啊。”
陆骁深吸口气,试图和她心平气和的讲道理:“那你也不该一个人去陌生的地方,这次没事,那下次呢?若是我不在呢?”
“娇娇,保护好自己,在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尽量不要让自己再冒险好吗?”陆骁说到最后,语气里都带着不自觉的诱哄。
“对不起,我下次一定会注意的。”苏玉娇听出他后怕的担心,这才认错道:“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一个人乱走了。”
“嗯。”
陆骁手指触上她的下巴,掌心渐渐托起她半边脸颊轻抚,低声问她:“今天吓到没有?”
苏玉娇点点头,被他指腹和掌心的厚茧刮的脸颊发痒,微侧头在他手上蹭了蹭才说:“刚开始有一点,你一出现,我就不怕了。”
陆骁笑了笑,眼底的暗沉终于彻底褪去,也想起了在密林里她不管不顾扑进怀里他时满心依赖的模样,心口发麻发痒的感觉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