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吴一楠突然把胡子梅的父亲扯了出来,道:“我听你说过,你父亲肾脏不怎么好,他那么厉害,为什么不让他给你父亲治治?”
“你怎么知道,我不让他给我父亲治?”胡子梅愕然地看着吴一楠,道:“我父亲最后的死,不是死于肾脏,而是死于心脏病!”
吴一楠点了点头,道:“对不起,那是我胡猜测了!你手上有你父亲的照片吗?”
胡子梅怔了怔,万分警惕地看着吴一楠,道:“你为什么要看我父亲的照片?你想干什么?你是真想帮我,还是想害我?”
看着胡子梅一脸的警惕性,吴一楠无奈地耸了耸肩膀,两手一摊,道:“胡副市长,我真的不知道,你这次回去,怎么处理你父亲的遗产问题,你又怎么跟胡亚玲和胡亚强俩兄妹斗?”
胡子梅不解地看着吴一楠,道:“你什么意思?你想说什么?”
“你说,你父亲给你立遗嘱的时候,我就坐在旁边,看着他老人家把遗嘱立完。”吴一楠摇头,一副气极的样子,道:“可是,直到现在,你父亲长什么样,我根本就不知道……”
“呵呵,我怎么就忘记了呢?”吴一楠的话音未落,胡子梅便呵呵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想多了!你不要怪我多疑啊,现在这么多事情压在我身上,我都混乱了。”
“没事,只要你不胡乱怀疑我就行了。”吴一楠摆了摆手,道:“有你父亲的照片,就赶紧拿出来我认认吧,别到时候我到了盆叶,连你父亲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露陷了!”
“啊啊,你太好了!”胡子梅猛地抱着吴一楠亲了一下,道:“你答应给我做证人了,太好了,太棒了!”
“先别那么高兴。”吴一楠挥手打断胡子梅,道:“现在我还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情况呢,我了解情况了再说,现在先把你父亲的照片拿出来我认认吧。”
“好吧,你等等。”胡子梅说着,转身往卧室去。
不一会儿,胡子梅拿着一本相册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边打开相册边说道:“我父亲的照片我留下很少,其实,你翻翻原来的《盆叶晚报》上边经常有我父亲的身影,他是盆叶著名的企业家。”
胡子梅说完,从相册里抽出一张照片递给吴一楠,道:“那,这就是我父亲胡起明。”
吴一楠接过一看,照片中的男人看上去大约六十岁左右,跟吴一楠刚才在钱包里那张照片中的男人是同一个人,只是跟胡子梅合照的时候,胡起明年轻多了。
“你跟你爸一点儿不象。”吴一楠看着照片说道。
“哎,你到底会不会看啊?”胡子梅一把把照片抢了过去,一脸悦地说道:“别人都说我跟我爸长得很象,举手投足都是我爸的影子,就你说不像了!”
“呵呵,你这么一说,我感觉也很像啊。”吴一楠不想跟胡子梅争论这个问题,马上改口,道:“唉,如果你父亲不是心脏病发作,让那个老中医帮治治他的肾病,或许现在生龙活虎的呢。”
“都过去了,说也没用。”胡子梅娇手一挥,道:“我记住了,到了盆叶,一定带你去见那个老中医,吃他二三幅药就好了。”
胡子梅的话音落下,吴一楠暗自叫苦:他奶奶的,真不能撒慌,撒了一个慌,用无数个慌来掩盖,到了盆叶再说!”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说道:“好的好的,把我的病治好了,我就可以向你开战了,到时候你不叫死连天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