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叫盐焗蟹,和那日的盐焗鸡是同样的做法。”许晚秀没想到他记性这么好,笑着解释,又指着另外一盘两只螃蟹道,“这里的清蒸蟹,不一样的煮法,你待会也试试。”
话说着,她也尝了一口蟹。虽然现在还不是吃螃蟹的季节,外头集市上的河蟹估计也是瘦小些的,但这系统提供的大闸蟹必是精品,肉质滑嫩,鲜甜肥美。
许晚秀显然是个吃螃蟹的好手,不仅把那蟹壳上的肉吃得一干二净,就连那蟹腿上的肉吃起来也很有技巧。
她直接把最下面的小腿折下来,又在蟹的大腿上轻咬了个口,小腿对着大腿那么一顶,一整条蟹腿肉顺势而出,成功吃到。她对面的赵国强就简单粗暴了,吃着蟹腿上的肉来,也是猛地一咬,碎壳中艰难挑肉吃。
“你这吃得还挺有法子。”赵国强显然也是瞧见了许晚秀那一连串的动作,流畅无比,再对比起刚刚自己的动作,是那么地狼狈,忍不住打趣道。这姑娘想来以前是经常吃这河蟹的。
再一想她家所在的村里好像就有一条河,家里又有个稍微年长些的哥哥,想来该是经常吃这玩意,吃久了就有窍门了。
赵国强吃着那盐焗蟹,偶尔伴着饭,吃上一口包菜,很是满足。好像自从他上回出任务回来后,许晚秀就经常做美食。每天盼着下训后回家吃晚饭,成了他一天中最美好的期待。
许晚秀吃了一只盐焗蟹后,又拿了只清蒸蟹开吃。赵国强也跟着拿了只清蒸蟹,开始掰开吃了起来,尝过之后,客观公正点评道:“我觉得这盐焗蟹好吃些,够味。”
赵国强吃完,又进厨房装了碗饭,接着吃。许晚秀则停了下来,她大概吃了一碗饭,一只盐焗蟹和一只清蒸蟹。
这些量可不少,显然是够饱的。再说那大闸蟹好吃归好吃,却很是寒凉,她从记忆中估摸着再过几日小日子就要到来了,还是注意些好。
赵国强见她停了下来,让她再吃一只盐焗蟹。听了许晚秀的解释后,他点点头,接着准备处理剩下的一只盐焗蟹,战斗力十足。显然,他格外青睐那盐焗蟹。
许晚秀和他搭伙这么久,多多少少也把握了些他的口味。赵国强不爱吃辣,又有点重口,对于味道足的食物很是青睐。
夜晚洗完澡后,许晚秀躺在床上,是难得地轻松。
既然已经手稿都寄出去了,现在担心也没有任何用处。她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接下来就看报社那边的了。回想起这阵子的忙碌,还有些恍惚,想着想着就陷入睡眠中,嘴角带着笑,想来是睡得香甜的。
第二天早上,许晚秀坐在饭桌前喝着刚煮好的粥,软糯而又颗粒分明,清汤寡水搭上一小片酸菜,很是爽脆,在这炎热的天气中倒也带来些许凉意。
她吃完后去厨房洗碗,边想着:这天天早饭都是粥配鸡蛋,或是粥配咸菜,吃久了总是会腻的。
她想起系统空间里攒着的猪肉,突然眼前一亮,冒出一个想法来,越想越有可行性。这样想着,等洗完碗后,许晚秀立即意念一动,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一斤纯瘦肉。
七七八八备齐材料后,许晚秀说干就干,她打算做些肉松,这玩意早上搭配着粥很是不错,还能作为午间零食解解馋。
先是把葱姜那些切好放在一旁备用,许晚秀接着洗净那块瘦肉,放置在案板上,拿起刀先是把筋膜给剔除,再细细地顺着那猪肉上头的纹路将这一整块瘦肉切成条。
炉灶那头锅里的水一经烧得沸开,正向上翻滚着热气,许晚秀将那切好的瘦肉条尽数放入锅中,大火烧开煮着。
等到里头的瘦肉条煮得足够软时,她才关火,等热度稍微下降后,这才打开锅盖,将里头煮熟的猪肉条捞出,放置在清洗干净的案板上。
接下来这一步敲打很是关键,以往在现代时,许晚秀选择的是用透明袋装着肉条捶打。
此时她在厨房找了半天,才找到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回家的,用来包包子的油纸。这才用那油纸把煮好的猪肉条包起来,放置在灶台那稳健的地方,拿起擀面杖开始敲打。
这敲打也不是毫无章法的,既不能太大力把瘦肉条锤得糜烂,又得把那瘦肉条锤得松软,尽可能松散。
许晚秀刻意控制着力道,一下下有节奏地锤着,每隔一会就打开那油纸包观察里头猪肉条的状态,等到确定那猪肉条松散程度达到要求后,这才停了手。
忙活这么久,特别是拿着擀面杖在那敲打时,更是费力气,许晚秀把锤得松散的猪肉条全部放置到大碗里,她也跟着歇了会,才继续动作。倒数第二步的撕肉丝是最费时间和最考验耐心的。
见外面日头还早,刚吃完早饭也不是很饿,许晚秀便继续着。她把那装着一斤肉条的碗拿到饭桌前,旁边跟着个空盘子,人也跟着坐下。要把肉条撕成肉丝,也是有讲究的。
许晚秀拿起一条肉条,顺着上头的纹路,从上往下撕,每回只能提捏到一点点,这样撕出来的肉丝才会细致。一斤的肉条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撕起来却是没完没了。
好在她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大概是撕了三分之一后,简单地吃完午饭后回屋里午休,下午继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