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成或者不成，我之后跟孔同志没见过几次面，根本……”

那有数的几次面，还都是孔卫红主动找他的，不是非要借给他书看就是请他品鉴她写的诗歌，他实在烦不胜烦，打完招呼就找借口走了，再后来孔卫红跑到他单位找他，他干脆避而不见，电话也不接。他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两个人话都没说几句，怎么孔芳菲就非得说他是她对象了。

孔芳菲的父亲打断了楚岳的话，笑道：“小楚，你没有跟我们说你看不上卫红，你们俩没成吧？你既然没说看不上她，我们卫红是个实心眼的孩子，她可不就当你是默认你们俩处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