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大姐你是从有多少好处,要不要背锅这个角度来切入。”
“没错。”
俞会长道,“小孩子才在乎善恶,成年人只问要不要背锅,又有多少好处。”
楚歌挠头,觉得自己好像又被俞会长占了便宜。
算了,反正俞会长比自己大这么多,要不然怕她打人,其实不该叫大姐,应该叫阿姨的,占便宜就占便宜吧。
“这么说,灵山市这边的有关部门,可以团结起来反对乌正霆中校的战略了么?”楚歌有些兴奋地问。
“这怎么可能呢,他是这次行动的全权最高指挥官啊!”
俞会长有些奇怪地看着楚歌,仿佛不明白他怎么问得出这么幼稚的问题,“更何况,他的解决方案虽然简单粗暴还后患无穷,但也是依据当前情报推演出来,最合理的解决方案了,否定他的方案,然后呢,你单枪匹马,再入虎穴,感动鼠族,化解危机,斩杀蛇魔,生擒病毒博士?”
“……”
楚歌非常忧郁地瞪着俞会长。
“年轻人,稍安勿躁,我们不可能明目张胆去反对行动指挥官的正确战略,但并不意味我们就要当没有头脑,惟命是从的棋子。”
俞会长很亲热地拍了拍楚歌的肩膀,道,“刚才各有关部门和兄弟单位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大家还是很理解并支持你的观点的。”
“那有什么用?”楚歌闷闷说了一句。
“怎么没用?”
俞会长道,“第一,这就意味着,在今后的行动中,我们可以多抽调一些资源参与进去,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多争取一些主动权,让包括你在内,我们自己的行动队员,做事更方便一点。
“第二,这件事最后肯定要形成书面记录,对于乌正霆中校的行动方案,我们是持保留意见的,包括你刚才提到那些长期隐患,我们也会向上面提出——这样,万一若干年后,隐患真的爆发,一切都有据可查,到时候我们再向上面申请更多资源去解决隐患,就有了充足的理由。
“第三,我们保留意见配合乌中校的解决方案,极有可能造成无法计算的长期损失,都算是灵山市方面,当然也包括你个人受了委屈——以后你慢慢就会明白,让上头知道你受了委屈不是坏事,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嘛,委屈受了,甜枣也就来了,懂?”
“懂。”
楚歌沉稳地点了点头,满脸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