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2)

胤礽笑了笑,“这怎么不可能呢,只是这位掌柜的,我想知道,我什么时候‘亲手’把字画亲手交给你了。”

掌柜的白着一张脸连连道,“太子殿下饶命啊,饶命啊。”

胤礽忽然没有了逗他的兴趣,直接让人把他拉走了,至于掌柜的书铺,全部充了公,胤礽回了康熙,将其中几幅真迹和李白的仿品都留了下来。

-掌柜的应该知道自己买的仿品,仿品都能开价一千两,不知道这真品能卖到什么价格。-

李白摸了摸下巴,突然有些遗憾,-当初我就应该多写几幅。-

-多写也没有用,这个看天,战乱,还有各个收藏者的保护程度。-说着,胤礽眨了眨眼,-若是你按照你以前的书写风格写上一幅,拿去叫价,你说值多少钱?-

-不清楚,我出名的不是书法和绘画,而是作诗。-

-那应该也不低吧。-

-要不咱们试试?-

胤礽一愣,随后便也蠢蠢欲动,两人都是从小富养不缺钱的主,现在却打起了卖字画的主意了。

说干就干,李白当天就写了一副,还是即兴发挥的诗句,用的狂草,一首诗写下来堪称酣畅淋漓。

第二天,胤礽便跑出了宫,直接去蟋蟀馆揪出了正在里面玩的开心的鄂伦岱。

“殿下,怎么了?”

“我新得了一副字画,上面还题了诗,最近典当行有竞卖东西的吗,我想把这幅字画加进去。”

鄂伦岱一愣,“今天好像就有。”随后,他接过了胤礽手上的话,只一眼,便有些惊讶,随后他看向一旁的小诗,“旁若……”

“这首诗,这首诗,堪称经典!”鄂伦岱虽玩的比较疯,但是作为佟国纲长子,却也是从小被压榨着长大的,肚子货也不小,这一读,便感觉其中的不凡。

胤礽笑了,“我也觉得很是不凡,这幅作品的主人应该不是常人。”

鄂伦岱瞪大了双眼,“那你还卖?这不好好留着?要是你实在要卖,不如卖给我吧!”

胤礽摇了摇头,“我又不是缺钱,我只是好奇这幅作品能卖到什么价位。”

鄂伦岱,“……”他该说什么呢?只能说有作品就任性?

他看了一眼作者,有些奇怪,“青莲居士?这不是李白的号吗?这幅作品主人怕不是李白的崇拜者吧。”

胤礽失笑,“可能吧。”

“倒是有几份李白的影子,不过还差点,这字,这画,差的有点远,诗差一点。”

胤礽这次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对李白道,-你和李白还差点,要好好学学人家李白。-

李白,-……-

鄂伦岱对整个京城都熟门熟路,带着他七拐八拐地就来了家典当行。

“呦,爷,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想要典当个什么?”

鄂伦岱有些尴尬,他没钱会把家里东西“拿”出来几件救救急,搞的不少典当行都眼熟他,“今天不是我,是我朋友,我知道你今个在处理典当的物件,你看看这副作品,能不能插进去一起卖了。”

管事有些为难,“今天?可今天的竞宝已经开始了。”

鄂伦岱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连忙把作品递给他。

管事将作品铺开,只是一眼,便感觉到不凡,“这个画技已经很少有人敢用了。”

鄂伦岱对画技了解不深,“你看诗,读完诗,你就会觉得这画只是陪衬。”

“旁若……”

“好诗!”

管事看到落款,用手按住了心口,“青莲居士?怕是这位大师是李白的崇拜者,因而也用了这个号,这副作品,乃上上之作。”说完,他看向胤礽,“你真的想卖?我看你一身皆不是凡品,气质也绝佳,不是缺钱的主,怎么想不通要卖了这副作品呢?”

“那鄂伦岱不也出身名门,还不是隔三差五地来一次?”

鄂伦岱,“……”这要不是对方是太子,这么倒他的台,他能立马走人。

“这位爷,你看你要多少钱?我买了。”

胤礽摇了摇头,“我想竞卖。”

管事点了点头,“既然客官坚持,那我也就不强求了,这幅作品我个人觉得可当压轴,我去请示一下我们东家。”

“可以。”

没过多久,管事地又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微胖的年轻男子,一脸地焦急,“这幅作品的主人是?”

“是我。”

“请问你知道作这副作品的人是谁吗?”

胤礽挑了挑眉,“不知道,这幅作品是我机缘巧合下得到的,有什么问题吗?”

东家叹了口气,“可惜了,我曾有幸见过真的《上阳台帖》,和这副作品很像,整体豪迈,给人气势磅礴之感,其中小细节也十分相似,若是这幅作品再旧一点,我怕是要以为是李白真迹了。”

胤礽一惊,对这典当行的东家倒是另眼相看了起来,这眼力见何等惊人。

东家忽然就笑了,“若干年后,后人瞧见这幅作品,再看这落款,说不定还真的当作是诗仙所作。这位公子哥,你当真要竞卖吗?”

“嗯。”

等往里头,胤礽小声对鄂伦岱道,“这家典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