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了。”
“治长公为了杀死那名二品大蛮王,崩碎了家国天下,目前还在昏迷之中。”
这两道消息让议事堂的气氛一滞,但随即又有一位大儒笑道:“诸位,不必哀伤。”
“家兄上阵前曾说,若有不测,不过是舍生取义而去,君子大道也。”
“该为其欢庆才是。”
众人望去,正是此次同样参战的大儒之一,那位律之先生的弟弟。
“不错。”另一位身上气息不定,显然有伤的大儒说道:“此战,我等损了两位大儒,杀灭莫尔丹麾下十一名蛮王,已是大胜。”
“诸君,当欢庆!”
“是啊,当欢庆!通告全军,我人族大儒出击,无一损伤,阵斩蛮王十八!鼓舞我军士气!”
“不妥不妥,这太夸张了,也不能埋没律之先生和治长公的事迹。不如说明悲损律之,哀失治长,阵斩蛮王十八。”
“嗯,这样的话,那就阵斩蛮王二十四吧!”
“附议!”
“附议!”
“附议!”
此时,那位律之先生的弟弟突然又问道:“兵相,此战有此战果,皆赖《三国》。这几天咱们那位小侯爷的书里又新出了什么新玩意吗?”
韩青竹笑道:“文稿已经出来了,诸位回来的正好,《三国》刚刚结束了一段七擒七纵的剧情,只有教化之道的蕴意,目前还没有领悟战技的消息。”
“不过,诸葛孔明之雄才伟略,几乎溢出纸面。”
众大儒面露喜色:“是诸葛孔明又开始装……又大发神威了?”
“哈哈哈,三国之中,诸葛孔明最有我大儒风采,这就去看,这就去看。”
“治长公曾说他最欣赏卧龙之风采,我去他病榻前念一念,或许能将其唤醒!”
“同去同去,有个大儒当说书先生,岂不美哉!”
“走走走,同去瞻仰孔明先生的风采!”
众大儒说着,纷纷走出议事堂,韩青竹也是一笑,重新回去,回到书桌前,继续书写“孔明赋”。
……
中京城外。
一处偏僻的小院之中,两位老者正对坐博弈。
若是外人看到这两人,定然会大吃一惊。
因为正是文相颜百川与政相周左风。
世人皆以为二人政见不合,是你死我活的对手,殊不知到了他们这一步,大义各有不同,但都是一心为了人族,虽有针锋相对,却不会影响二人的私交。
当初陈洛北上东苍,在颜百川离京的情况,一向被认为不喜陈洛的周左风,也曾带领正大堂百官出城相送,亲自以正大堂之威,送了陈洛八百里光明。
当然,二人在中京官场,还有一个合称——
棋坛双煞!
颜百川偷偷拂去了周左风一粒黑子,说道:“《三国》最新的七擒七纵看了没有?”
周左风暗自以“无中生有”之术在棋盘上多生出一枚黑子,说道:“教化之道,很好,让我对妖族的政策有了新的想法!”
颜百川再次用“不欺暗室”的术法将一名白子挪了个位置,说道:“妖族是要联合的,不过之前要先打服!”
周左风冷笑一声,下了一子,同时施展“非礼勿动”的术法,将棋盘上的棋子全部固定住,说道:“拿什么打?国力不足!还要再养三十年!”
颜百川手中微微一动,“温良恭俭让”五德之“让”德发动,不动声色间打破了“非礼勿动”的神通,在下子的同时,让棋盘上的一枚白子再次变换位置。与此同时,嘴里还在说道:“三十年,你是指陈洛的武道?”
周左风微微点头,又下了一枚黑子,一股“子虚乌有”的术法韵味散出,无形间抹掉了棋盘上的两枚白子,说道:“三十年,足足一代人,足够武夫遍天下。若是陈洛能在三十年内再开三千里通天路,我就有把握压服妖族!”
“三十年六千里?你也太小看陈洛了。”颜百川淡淡一笑,又放下一枚白子,“德必有邻”术法施展,白子旁边的一个格子悄然又生成了一颗白子,说道,“我看十年内,陈洛必然开六千里!”
周左风微微皱眉,再次放下黑子,发动“近墨者黑”的儒术,直接将旁边的白子染成了黑色,口中说道:“那算他有本事。不过他能写出诸葛孔明这个人物,确实不凡,你与他亲近,让他写快点。”
“诸葛孔明正合我正大堂之风,让他多写一写孔明事迹。”
“名相之风啊!”
颜百川点点头:“自然。教化之道也颇有我文昌阁的风采!”
不远处,冷寒冰与政相的随行大儒疑惑地望着两位大相。
“冷兄,我第一次见到政相下棋下的如此心平气和!”
“是啊,我也第一次见到文相如此惬意。”
“不过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