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
任以诚挑眉道:“正好,倒也省的我麻烦。”
这时,赵玉儿也走了进来。
“任大哥,你准备怎么做?”
“好办。”
任以诚化出争锋,蹲下身来,只见刀光一闪,那块刀疤已被削了下来。
昏迷中,阿清发出一声痛呼,隐隐有苏醒的迹象。
任以诚见状,左手快指连点,再次封住了阿清的穴道。
随即,他伸手放在箭靶的伤口处,运转蜕变**。
不过片刻之间,伤口已彻底愈合,光洁一片,再看不出半点痕迹。
赵玉儿见状,眸中浮现出不可思议之色,心中连呼神奇。
“成了。”
任以诚站起身来,拍了拍手,道:“没了这块儿疤,她就永远只是被胡人养大的阿清。”
说着,两人一同离开了帐篷。
但走了没几步,任以诚突然又停了下来,然后对赵玉儿低语了几句。
赵玉儿听完,有些难为情的点了点头,转身再次走进了帐篷。
过了好一会儿,她抱着一堆财物,从掌柜的帐篷里走了出来。
“任大哥,都弄好了。”
“嗯。”
任以诚沉思道:“接下来,就要想想该如何说服你娘了。
不然的话,这出戏可演不下去。”
。。。。。。。。。
深夜过半。
赵玉儿的家中。
“绝对不行,我不同意。”
赵母的态度无比坚决。
赵玉儿无奈道:“娘,我们实在是找不到公主的下落,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赵母忍不住叹了口气,苦口婆心道:“玉儿,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赵玉儿恳求道:“没关系的,任大哥武功高强,连龙卷风都奈何不了他。
他一定可以保护好女儿的。”
赵母闻言,面露犹豫之色,但很快又坚定下来。
“还是不行,我说什么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去送死。”
“唉!”
任以诚愁眉紧锁,叹息道:“伯母的担心,晚辈都明白。
其实,我又何尝想让玉儿妹子去冒此大险。
但眼下实在已经到了无计可施的地步了。”
赵母问道:“那为什么非得是玉儿,换个人不行吗?”
任以诚摇头道:“一来,是玉儿妹子机敏聪慧,有足够的应变能力。
二来,是因为您是当年带走公主的宫女,您的女儿是公主,顺理成章。
三来,此事事关重大,必须得交给一个绝对信得过的人来办。”
听到他最后一句话,赵玉儿不禁眉眼含笑,暗自欣喜。
“可……”
赵母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一时无言。
任以诚见状,知她已心生动摇,便继续道:“当年金兵破关而入,掳走两位先帝,大宋险遭灭国。
伯母亦曾亲身遭难,如此奇耻大辱,您应该比我们的感受更深刻。
当今朝廷,奸相弄权,大宋江山已岌岌可危。
公主既下落不明,也只有这个办法,方才有那一线希望。
伯母,大宋江山的未来,现在就凭您一言而决。”
这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直接让赵母陷入了进退两难之境。
答应,便等同于将自己的女儿送上死路。
不答应,就是置国家危难无不顾的千古罪人。
看着赵母为难的神情,任以诚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在暗自感慨。
常言道,可怜天下父母心。
可自己为达目的,却不择手段的用家国大义,去逼迫一位母亲同意自己的女儿去冒险。
自己似乎愈来愈卑鄙了!
“唉!”
赵母再次叹了口气,道:“你们既然心意已决,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任少侠,我只求你千万要保护好玉儿,拜托你了。”
说完这句,她身形一颓。整个人突然显得苍老了许多。
任以诚毫不犹豫的点头道:“伯母放心,主意是我出的,只要我没死,玉儿就一定不会有事儿。”
翌日,清晨。
阿清在帐篷中缓缓睁开了双眼。
稍微清醒一点后,她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随后。
她便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烂了,身上还有许多被揉捏过的淤青。
而帐篷里也已被翻的乱七八糟。
眼见如此情形,阿清猜测昨晚应该是来了强盗。
劫没劫财她不知道,因为值钱的东西都在掌柜的那里。
但她知道自己肯定被劫色了。
想通之后,阿清满不在乎的穿上了衣服。
看着仍旧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掌柜的,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想推醒对方,却又猛地收了回来。
想到自己从十五岁开始,便终日承受此人的蹂躏与欺辱,阿清的眼底忍不住漫出了丝丝缕缕的杀意。
确认过掌柜的还活着,一时半会儿不会醒过来。
阿清突然迈步出了帐篷。
等她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