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异样。到了现在,她还是这么称呼他,却让他有些不耐。
但若是不这么唤他,也确实是逾了矩,毕竟她的身份摆在那里。
要不要将她的身份提一提?
孙权脑中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不过转瞬又是一阵剧烈的头痛,思虑止步于此。
待孙权躺至榻上后,步遥想去寻婢子将他的冕衣放起来,刚一转身,孙权便趁她不备,将她一把拽至了身上。
步遥的小身子压在了孙权的身上,手中一时没能拿稳,重制冕衣滑至了地上。
她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却被他按住了脑袋,动弹不得。
“主公,您的冕衣还在地上,先让妾身帮你捡起来罢”步遥仍与孙权推拒着,挣扎了半晌,还是抵不过。
“明日让婢子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