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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正在打盹儿,外面闹哄哄的,掌柜不高兴呵斥:“发生什么事了?”
“不好了不好了掌柜。”小二连滚带爬跑进来,却被掌柜一脚踹地上。
“好个刁奴,竟敢咒老夫。”
小二顾不得疼,忙道:“掌柜,那些百姓打进来了。”
掌柜:“什么?”
他冷笑:“咱们酒楼可是高档地儿,没个几十两银子”
“没钱老子也闯进来了!”一个大汉骤然接话,他高举着锄头,在掌柜不敢置信的目光里,锄头挥落砸碎了花瓶。
掌柜呆愣半晌,随后吹胡子瞪眼:“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信不信老夫报官。”
壮汉身后的人动作一顿,壮汉嗤笑:“你们把官府买通了。报官不报官都是那么回事。”
“官府不帮我们,我们只好靠自己了。”
掌柜终于意识到情况严重性,他立刻换了脸色:“各位这是怎么了,哪有那么大火气?”
壮汉手握锄头,义正言辞:“何止是火气,咱们之间是□□裸的人命官司。”
“兄弟们别废话,砸它。”
刚刚还安静的百姓立刻挥舞着手里武器将酒楼里的东西砸了七零八落,壮汉率先上楼。
掌柜眼皮子一跳:“等等”
他上前拦人,壮汉跟他别着劲儿,两人亦步亦趋,掌柜还以为自己真能拦住几分,谁想两人到了二楼,壮汉对他一笑。
不知道为什么,掌柜汗毛倒竖,他下意识想跑,可惜晚了。
身体失重感瞬间传来,他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叫,先听得闷哼声,随后钝痛从四肢百骸席卷而来。
双腿诡异的时而痛时而没有知觉,掌柜脖子动了动,终于发出哀嚎。
其他人本能的退开,空出掌柜周围的地儿。
“…哥,哥,人摔了怎么办?”
壮汉不以为意:“摔了就摔了,以后咱们还要找人偿命,这才到哪儿。”
话落,他没有多看掌柜一眼,冲进了二楼厢房。
酒楼做的是皮肉生意,厢房的床头柜里放了不少“利器”,有些看着就叫人头皮发麻,甚至还有暗褐色血迹。
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折在这里面。
壮汉爆粗,把东西放回去,然后叫后来者都去找财物。忽略那些不能见光的东西。
洗劫一空后,壮汉光明正大浇桐油酒水,然后放了一把火把酒楼烧了。
那些龌龊的器具也覆灭在大火中。
拦武门和衙门的人倒是想赶来救场,结果途中被埋伏的火圣宗人给劫杀了。
既然拦武门不干人事,火圣宗顺势替天行道了。
拦武门门派下产业受到重创,拦武门宗主一边给朝廷发求助信,一边把外面的人招回来。
秦莒对上花魁时,心里没有一丝波澜。这样漂亮的皮囊下,却是一颗烂到流脓的心,谁不恶心。
花魁还想□□,秦莒心里烦她,一不小心就说了真实感受,然后场面一度混乱。
花魁恨毒了秦莒,让其他人打掩护,她偷偷暗算秦莒,没想到让秦蝎化解了。
拦武门出动了五位堂主,每人都身手不凡。因为年龄阅历摆着,对战经验不可小觑。
秦莒跟一位堂主对战了大半刻钟,差点就让人打残了。
反观秦蝎已经灭掉了对方一个堂主,再重伤一个。
秦莒:都是人,差距好大。
秦莒面前一花,随后他眼皮子直跳,一道劲风直击他后脑勺。
秦莒:完蛋了!
“噗——”
秦莒后脖子点点热,他下意识一摸,看清后吓了个哆嗦。
他赶紧回头,那个袭击他的堂主死不瞑目,取而代之的是秦蝎挺直的背影。
是秦蝎救了他。
秦莒心里怪怪的,但嘴角却先翘了起来:“谢了啊。”
“嗖嗖——”两根银针射来,秦莒狼狈躲开。
紧跟着又是两枚飞镖,秦莒就地滚开,然后把手折了。
“秦蝎,秦蝎我的手……”
秦蝎剑花一挽,将暗器原封不动打了回去,趁机扶起秦莒。
他根本来不及细问,敌人再度袭来。秦蝎单手搂着秦莒,另一只手还能力扛拦武门两位堂主,其武功之高让人惊叹。
秦莒就差没星星眼了。
可惜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单拳。当意识到身后花魁偷袭时,秦蝎已经躲不开,只能以身体护住秦莒。
他唇齿间溢出一声闷哼,秦莒眼睛都红了,“秦蝎?你怎么样了?谁要你管我了。”
花魁刚要趁机补刀,然而她上前一步就听闷哼一声,胸口剧痛。
她缓缓低下头,她的胸前刺来了一把长刀。
花魁哇地吐出一口血,不甘心地倒下了。
两位堂主又惊又怒,撑着伤体对秦蝎的攻势越发狠辣,“杀掉他护着的少年。”
秦择撇撇嘴,手指一弹,一颗石子洞穿了一位堂主的膝盖,“啊啊啊啊——”
趁对方痛极,秦蝎反手一巴掌拍上对方天灵盖,堂主瞬间毙命。
秦蝎趁热打铁,不出十招将另一人击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