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眼便足足愣了三秒的存在,说实话,沈砚在看到他之前根本没有想到过他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里。可是那人独特的装扮与俊美的面容同样不容许沈砚错认。他便是如今尚未在中原扬名的红衣教教主——阿萨辛!
沈砚看到阿萨辛时的反应不是没有引人注目,但阿萨辛同样只规规矩矩地参加论道——他甚至因为来得晚没能抢到客房所以在晴昼海已经露宿了整整七日了——沈砚在关注了他两日后发现他确实没有其他额外的举动,便也将他当作一名普通的来客对待了。
但,不得不说,波斯之宝的名号确实不是虚的,阿萨辛纵然不如其他人在某一道上足够专精,但他的天赋与广博足以让他在此时仍然听懂他们讨论的每一个问题,甚至时有妙论</p。这般天赋纵是沈砚这个挂逼,也不得不叹一句:服气!
不过,人力终有尽时,历经十日,纵是大家皆身负内力,此时身体也已是吃不消了。别看沈砚此时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作态,其实早三天前他就是单纯地读答案了!真要算起来他现在的状态比阿萨辛都不如,阿萨辛现在虽然也相当于听学吧,但人家至少是可以举一反三的学霸啊!而沈砚现在觉得自己和学渣也差不了多少了。
沈砚心中一时难免有些复杂,真是生平第一次体验到学渣是种什么样的体验啊!如果没有系统的支持,他的人设恐怕早就崩地连影子都找不到了吧?果然,任何一个名满一时的人物都不容小觑啊!
这一日,他们从金乌初啼一直论到日迫西山,场中一人不增、一人不减。及至最后一抹阳光消失在秦岭群山之中时,僧一行忽而笑道:“经此十日,已足以让我受益终身了。”
孙思邈随之起身执礼笑道:“多谢道长授业之恩。”
沈砚连忙起身让过半礼:“亦谢孙师不吝传道。”
司徒一一也将自己从无尽的思考中拔了出来:“啧,你这道人着实了得。先谢过了,待我大仇得报,再来与你论道。”
阿萨辛不紧不慢地起身感叹道:“真没想到中原竟还有如此大才,在下此次着实收获良多。”
沈砚不置可否,不过,见众人尽皆起身,沈砚便索性顺水推舟道:“学无止境,然人力有穷,此次论道诸位已皆有所得,索性便到此为止吧。”
“然也。”众人欣然应下。但话毕众人并未立刻散去,反都站在原地不动,沈砚不解:“诸位可还有不解之处?”
众人尽皆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拜道:“谢仙师授业!”
沈砚无奈,这次便是他想让这四面八方都是人,他也让不过啊!他不免轻叹:“诸位请起,何至于此?”
人群中顿时有人笑道:“仙师切莫妄自菲薄,正所谓千金易得一将难求,这名师可比名将难求得多。更何况,能如仙师这般毫无保留地为我等传道受业解惑。此情此恩,如何报答都不为过啊!”
“是极!是极!”众人俱是交口赞叹。
沈砚自知若是这般寒暄下去,他必然难以脱身,索性便任他们吹捧去了,至少,他自己可以趁着他们吹捧的间隙偷偷跑掉——不过,跑归跑,沈砚也并未忘记这场论道钓出来的两条大鱼——“烦请帮贫道请方才最后留在台上的几位一叙。”
沈砚邀约,众人又有论道之情,被沈砚遣去寻人的万花弟子很快便将人请了回来。
“道长这么晚请我们过来,所为何事?”孙思邈与沈砚最是熟悉,刚一进门便开口问道:“若是接着论道那还是免了吧,老朽这把老骨头实在吃不消了。”孙思邈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竟也有拒绝知识的一天,但这十日来高强度的论道,他确实已然有些受不住了。
沈砚让人坐下后方才开口道:“孙老放心,非是论道,只是想请您与工</圣做个见证。”
孙思邈与僧一行尚未说话司徒一一顿时便跳了起来:“你想做什么?!”
沈砚并未理会司徒一一一惊一乍的举动,反是先望向阿萨辛,沉声道:“贫道只是想先问一问阿萨辛教主,您至中原,究竟为何?今日所行,当真无愧您昨日所思吗?”
阿萨辛面上的笑容霎时失去了温度,唇角的弧度未变,盈满的却是凝然的肃杀:“……道长此言,是为何意?”
作者有话要说:*摘自近代著名琴家彭祉卿所言。
*②医案选自清代王士维《回春录》
小声逼逼,阿萨辛是真的厉害,当初他的人设是征服了我的,就是红衣教干的事我是无法容忍的。
阿萨辛肯定是要洗白的,毕竟大唐发展少了这么一位女权大佬怎么行?!更何况这位可是天文地理机关术数无一不通无一不精,文中说他学识不够精深那是和孙思邈他们比,但阿萨辛任何一门课放在现代至少也是个博士学位,嗯,这么形容应该够形象了,这位就是学神啊!
昨天看到有小可爱提到喵教,小可爱醒醒,这个时间线,你们教现在还在中原呢,枫华谷之战都没影了哪来的大光明寺?卢延鹤可是陆危楼的老朋友,喵教现在和朝廷天然盟友。中原第一大教已经被你们预定了啊,重归巅峰?你们什么时候掉下去了?
不过既然阿萨辛上线了,那回头给你们把陆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