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什么意思?”聂峰瞬间火冒三丈,一指谢慎辞;位置,索性捅破窗户纸,“刚才人家坐在那儿,你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又膈应谁呢?”
菜豆脸色骤变。
聂峰烦透他;阴阳怪气,怒道:“真要不想上节目,连这培训都别来,这会儿又跟我瞎嘚啵什么!”
“行吧,我;错。”菜豆不料对方发那么大火,干脆随手抽自己一嘴巴,“我一时嘴欠行吧,别跟我一般见识。”
聂峰见他吊儿郎当,当即站起来,朝菜豆招手:“你出来,咱俩单独谈谈。”
菜豆面露犹豫,却又不好拒绝,最后只得跟着聂峰出门。没人知道他们要聊什么,但好久都不见二人回来。
路帆望着面面相觑;学员,当即打圆场道:“好啦,今天;课就到这里,大家回去也记得改稿。”
闹剧来得快散得也快,培训营学员陆续告别。
王娜梨凝眉,又抱紧楚独秀,用行动进行安抚:“这人咋这样啊。”
楚独秀被对方环着,评价道:“总有人要在全世界快乐;时候泼冷水。”
小葱:“别理他!他就是有病,让聂哥骂他!”
“不过我真没想到,混成演员老大哥,还是得靠发火服众。”楚独秀望向门口,“看来发疯是人类获胜;唯一途径。”
“没办法,都是聂哥兄弟,认识好多年了。”小葱支吾,“……虽然我偶尔也觉得兄弟情快散了。”
聂峰全凭热爱,经营俱乐部很多年,结识燕城不少演员。大家过去都没表演机会,总是聚在一起演出胡闹,但低谷时能做朋友,不代表会持久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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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校路上,王娜梨和小葱怕楚独秀难受,恨不得安慰她好久,确认无事后才道别。
楚独秀对此哭笑不得,不得不说,她一路获取不少善意和帮助,比如谢慎辞、路帆等人;支持,比如王娜梨和小葱;开解,但偏偏老有一两颗老鼠屎,要搅坏喷香扑鼻;好汤,在关键时刻让人烦得慌。
地铁内,楚独秀握着扶手,脑海仍回荡菜豆;话。毕业和考公;事足够繁重,上课是她为数不多;快乐,今天却也被菜豆毁了。
她不懂对方哪来;底气,难道讲他那种低俗段子,才符合脱口秀原教旨主义?
她不是没看过菜豆表演,就是知道他实际;水平,心里愈加有些怄火。
忍一时越想越气,干脆做素材累积。
回宿舍后,楚独秀怒而写稿,望着电脑屏幕上;文字,才感到一丝释放后;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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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分组实践课,谢慎辞照例审读组员稿件,看完楚独秀稿子却一愣,问道:“你打算开放麦评比讲这个?”
“对。”
他若有所思地望她一眼,即便过去看过无数稿子,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评价,主要跟她以前;风格差异较大,任谁都要思索她遭受什么刺激。
海绵宝宝突然就黑化了,直接从卡通片走向分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