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某不敢...”
李星晚勾了勾嘴角,解释道:“诸位有所不知,伙计们各有分工...这些坛子最后还要计数的;
诸位若是诚心想帮忙,这边倒真有些活计需要你们一展身手~”
“哦?你说的这个活计...很重要吗?”
“极其重要!
事不宜迟,还请大人放开李某,李某这就带诸位前去...”
...
“就是这里。”
来到一座由木柴堆成的小山前,李星晚一本正经地说道:
“前院和后院都在忙着煮药,对木柴的需求极大!
所以这对李某而言非常重要!
诸位既然出身行伍、孔武有力,那就有劳诸位将这些木柴全部劈完~”
侍卫们尽皆傻了眼...
且不说这些木柴的数量,就说这质量...怕是最细的都比碗口粗!
要是把这些全都劈完,估计他们几个三天都别想再抬起胳膊!
“李星晚...”
“唉...本来这些活儿不该惊动诸位...”
李星晚故作为难地挠了挠头:“可王爷特意交代过...要李某不用客气,将诸位大人与我李园伙计一视同仁;
诸位若是觉得辛苦的话,那便请回吧,事后李某会亲自向王爷解释,想必王爷也不会怪罪诸位~”
李星晚说完只是摊手笑了笑,便头也不回地回了酒坊。
“兄弟们...怎么办?劈还是不劈?不劈就只能回王府了...”
“屁话!当然要劈!
差事还没办完就这么灰头土脸地回了王府,怎么向王爷复命?”
听到这话,几名侍卫纷纷皱眉,面露难色:
“可劈柴又没办法接近那些糖水...”
“那也比就这么回去复命要好!”
说着,领头的侍卫已经拿起了劈柴用的斧头:
“先留在这边再说...一定能找到机会下手的!”
...
城东,裕王府。
“你们确定那几人不是被李星晚杀害的?”
大厅内,裕王端起盖碗抿了口茶,脸色无喜无悲。
“回王爷的话,在下也曾细细查看过那几人的尸首,确实如白大人所说的那般...
其中一人是被利器割喉,两人是被钝器击碎脏腑,还有一人是被树枝戳穿了腹部;
这几人若是死于李园内门客之手,那出手的至少有三到四人,甚至更多。
而且根据伤口来看...
除了那割喉的一刀是出自高人之手,也就只有击碎肺腑的那一击稍显高明;
其他两人的死因一是被石头砸死...一是被树枝戳死,着实可笑。
想必李家不会有这般武艺稀松的门客,更不会一次派出那么多人来做这件事;
相比之下...这确实更像山中匪寇的手笔。”
“嗯...”
裕王微微颔首,便听那中年侍卫又补充道:
“王爷,而且有一事令属下觉得蹊跷,不得不提醒王爷...”
“说。”
“就是那名被击碎肺腑的下人,根据伤口来看是被铜锏所伤...”
“铜锏...那又如何?”
“看招式...像是游龙锏法。”
“你确定?!”
裕王大惊,手中的盖碗险些滑落在地。
中年侍卫重重地点了点头:“属下不可能看错...确实是前朝那位神将的成名武学。”
裕王闻言愣了许久,缓缓靠在了椅背上,口中低声呢喃道:
“不可能啊...方臻已经死了,而且是被先帝亲手搏杀的!
当年那一战本王也在场,四十万将士均亲眼见证...绝不会有假...”
“王爷对此事不必过度伤神~”
中年侍卫还是第一次见到裕王露出这副神态,忙声解释:
“属下只是说那招式是游龙锏法,并不代表方臻还活着...而且也不可能是方臻亲自出手的;
属下虽然不才,当年也有幸见识过这位大周神将的盖世风采...
一柄金锏舞得出神入化,抬手之间便有开山之力...确实无愧于四大宗师之一!
可从那死者伤口的程度来看,这一锏的火候还不足以和方臻比较,甚至连皮毛都算不上!
依属下来看,这人估计只是个同样会这套锏法的江湖客罢了。”
“不可能,这锏法乃是方臻绝学,不可能外传...”
裕王正分析着,院中突然传来一阵呼天抢地的哀嚎声...
“父王...父王!您要为孩儿做主啊!”
大厅内外的侍卫仆从皆是一惊,而后无奈地低下了头...
李湛成一路哭嚎着跑了进来,见到裕王就像小孩子告状一般跌坐在了地上:
“父王...您要为孩儿做主啊!孩儿最得力的仆人被杀害了...”
李湛成越说越委屈:“是李星晚...一定是李星晚干的!
他本就对父王不敬,仗着有些钱财和关系...在孩儿面前更是飞扬跋扈!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