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候想想真对不住你,我常年不在家,家里的一切事情都推到了你肩膀上。平时你有个烦闷的,我离得远,连劝慰都做不到。”
秦羽笑道:“现在有小花花呢,你不必担心,我现在是有女万事足,你说起烦闷,我倒想起来一件事来。”
“哦,你说。”
“你记得卫明礼吧?不是你家以前的邻居吗?他爱人是我朋友。”
许九思点点头,“怎么了?”他进入研究所后没几年,就被派到西北去了,和这些同学故旧,都好些年没有联系,现在听妻子提起卫明礼,脑海里还是二十年前的印象。
“他和柳思昭离婚了,说是当年我给卫明礼的一封信,被柳思昭张冠李戴给了别人,这事儿L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L了,现在他俩离婚了,把
事儿L推到我头上来,前些天我听老同学沈友琴说,柳思昭到处说卫明礼是为了我离的婚。”
秦羽说起这事儿L来,还有些来气,这么乌漆八糟的事儿L,竟然往她身上推!这事儿L外面怎么传没关系,就怕七传八传的,被有心人传到九思耳朵里去了,平白让九思工作时分心。
是以,她从沈友琴那儿L得了消息,就准备抽空和丈夫好好说说,这会儿L说完了,见丈夫不说话,拍了他胳膊一下,“九思,你听见我说话没?”
许九思点头,“嗯,听了,小羽,我方便知道那封信的内容吗?”
秦羽想了想道:“应该就是一些客套的话,不记得了,太多年了。”见丈夫表情有些不对,心里微微一动,“九思,你该不会还为这事吃醋吧?”
许九思望着妻子道:“倒没有,我是担心那封信落在柳思昭手里,以后会做出什么文章来。”
秦羽还没想到这一层,愣了下道:“应该不至于,那除非是她要和卫明礼鱼死网破了,再说,我自信自己应该没写什么不能示人的内容。”
许九思安慰妻子道:“我不过是多想了一些,你也不用担心,这件事,明礼心里应该也有分寸。”虽多年没有联系,许九思仍旧相信,年轻时即是谦谦君子的卫明礼,隔了二十年,当也不会做出让故人为难的事来。
夫妻俩又聊了些家常,才渐渐进入梦乡。
寂黑的夜里,阅历多的人,爱在梦境中回忆过去,青年们则喜欢在梦里畅想未来,许小华就做了好些关于未来的梦。
第二天一大早,许小华得了爸爸的答复,就兴冲冲地出门,给春市的艾大姐寄信。
从邮局回来的路上,她的心情还有些止不住的雀跃,现在只要按部就班的,在年底是完全有机会先把奶奶带到春市的。
至于妈妈那边,还得多磨磨才行。
她心里想着事儿L,脚步就不由放慢了些,路过一个路口的时候,忽然听到有男女在小声地争执。
女人道:“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已经有对象了,请你以后不要再麻缠我!”
男人“呵呵”笑了两声,“有对象又怎么样?你缺钱缺食,找我借的时候,怎么不说你有对象?”
许小华原本没有放在心上,准备快速走掉,免得以后给当事人撞见了,彼此尴尬,刚抬脚的时候,忽觉得这两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就听女人有些愤怒地道:“我说了,那些钱我会还你的,我一定会还你的!”
男人轻蔑地道:“怎么还?你一个月口袋里就能留三四块钱,一百来块钱,你要还到什么时候?”
又听“啪”的一声,“你手放尊重点!”
男人有些不高兴地道:“怎么了,我就捏捏下巴,当你还利息了,你要是不高兴,我就去找你对象说说,说你缺钱的时候,是怎么在我跟前声泪俱下地哭的,那个柔弱无助啊,脖颈是多么的纤白,小脸是多么的滑嫩,怎么,以前摸得,现在就摸不得了?”
女人好像哑了声。
这时候,许小华心里已然隐隐有了猜测,像是她们单位里的,但是又不敢确认,她想不到那人怎么会借这么一大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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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巷里的男人“哼”了一声,“我告诉你,识相点,就和你那对象早点掰掉,别弄到后头不好看,丢人的可不会是我!”
女人低声道:“钱我会还的,你就不能放了我吗?你就是要利息,我也认了。”
“要什么利息?李春桃,我告诉你,我不要利息,我要什么你心里明白!”
即便许小华猜到可能是李春桃,但真听到“李春桃”这个名字,她心里还是有些诧异。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个男人从旁边的窄巷里走了出来
男人看到许小华,微微愣了下,随即就笑着打招呼道:“吆,是许同志啊,去上班吗?”
许小华淡淡地点了头,“是,于同志。”她对于访的印象,还是上次在培训会上,无端的挑衅,心里有些奇怪,这两人怎么掺和到一块去了?
于访对她的态度也不以为意,抬了抬下巴,“真巧,要不要我捎你一程?”说着,拍了拍手上的自行车。
许小华摇头道:“不必!”
于访骑着车一溜烟地走了。
许小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