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斗犬输了之后,就算侥幸活下来,也会被主人放弃,所以郎文哲的反应锁爷并不觉得奇怪。
就在这时,阿部冈门抢过撬棍,高高举过头顶,狠命地击打撒旦腹部,边打边喊:
“酷路骚——!八嘎——!”
锁爷看着疯疯癫癫的小日本,眉毛一立,大喊一声:
“放肆!拦住他!”
几个工作人员上前,架住阿部冈门,不让他继续发疯。
阿部冈门狠狠甩开工作人员的辖制,用生涩难听的华夏语说道:
“它咬死佐助,我、报仇!”
锁爷冷哼一声:
“嘛玩应儿?报仇?公平赌斗,成王败寇,生死由命!死的又不是你亲爹,装尼玛什么孝子!”
在场所有人听见锁爷的话,都露出嘲笑的表情,看傻子一样看着阿部冈门。
阿部冈门见对方人多势众,竟然也很识时务,没再反驳,反而略微朝锁爷一鞠躬,乖乖站到侯少旁边。
青山一翻白眼,都被人家这么损了一顿,还鞠躬,真特么贱!
“郎少,你这条狼狗不要了吗?”
众人寻声望去,说话的原来是坐在角落里那个小姑娘,真是螓首蛾眉,靡颜腻理,好俊的样貌!
郎文哲听青山这么问,赶紧堆起笑脸:
“前辈,撒旦伤的太重了,估计救活也不能再上斗场,不如就让他这么去了吧!”
青山心里呸了一声:好像你挺慈悲似的!
“那能送给我吗?”
“哦?前辈喜欢?前辈怎么不早说呢,如果我知道前辈看中撒旦了,就不会答应比试,早就把它送给您了啊!”
青山一乐,眼神中带着揶揄,说道:
“呵呵,要真是那样的话我可不敢收。不过现在它对郎少没什么用了,不如就给了我如何?”
“当然可以了,不过这……”
郎文哲一指恶霸,那意思是说:它不松嘴,马上就咬死了,我也没办法啊!
“如果我能分开它们俩,是不是撒旦就归我了?”
郎文哲点头,娄少却做出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说道:
“小姑娘,分开行,你可不能伤了我的狗哦!”
青山一笑,阿部冈门和侯少均是眼睛一亮。
“放心,肯定让它自己松口。锁爷,能不能请您替我做个见证,免得以后有人反悔,不认账!”
锁爷见小姑娘冰清玉洁,落落大方,心里就有几分好感,点头道:
“小女娃你放心,我在港岛还有几分威望,今天我给你作证,谁敢反悔就是不给我王金锁面子!”
说罢,还瞪着一双铜铃大眼环视一圈,最后停在郎文哲身上,众人听锁爷这么说,俱是一凛,郎文哲更是尴尬地咳了几声。
撒旦倒地的时候,头正好对着青山的方向,青山看大黑狼眼睛里露出痛苦、不甘、委屈的神色,就起了恻隐之心,打算救它一救。
青山隔空给撒旦输了点灵力,不然的话凭它一只瘟狗,哪能撑这么久还不断气?
青山谢过锁爷,来到恶霸身旁,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药粉,扬手洒在它脸上。
只见刚才连撬棍都不怕的恶霸,耸了耸鼻子,“呕”地把嘴里的皮肉吐出来,又是喷嚏又是眼泪,跑到场边咳了半天。
娄少一惊,大喊道:“你给恶霸用了什么东西?恶霸是我花高价从米国买回来的,伤了它你赔得起吗!”
展锋也大吼一声:“放你妈的屁!我展家不比你娄家有钱?你再胡说八道我现在就踢死它,给我师傅煲汤喝!”
娄祺康一缩脖子,不敢出声了,展锋的身手和脾气他了解,真能干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