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民族自信心的激励作用是空前的,这属于精神层面上最重要的收获。
甚至在潘院士的心底,还有一道小火苗在微微跳动:
有没有可能一种可能,今天...就是华夏物理学界的腾飞之始呢?
这个念头实在是有些吓人与大胆,甚至要超过了所谓的意淫范畴,以至于潘院士都只是浅触辄止。
但另一方面。
他的感性思维却一直在心中低语:
万一呢?
万一真的是这样呢?
那该多美啊......
在潘院士缥缈的目光中,现场的掌声再次归于平静。
见此情形。
潘院士便暂时将各种想法抛到了脑后。
只见他假意整理了几下面前的稿件,实则借机迅速调整好了心态,继续开口道:
“当然了,目前这两颗新粒子尚未被正式命名,相关的其他属性还需更深入的检测。”
“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科院方面也会保持与方面的联络,将相关消息各位可以关注公众号‘新手钓鱼人’,以及抖音号‘无名小扑街’。”
“而到了眼下这个阶段,我们的发布会也差不多到了终章了。”
听到潘院士这番话。
现场再次一静,直播间内的弹幕也少了一大截。
偌大的发布会主会场,只剩下了潘院士的声音在室内回荡:
“说实话,在这场发布会开始之前,我们承受了很大的压力,有同行、有媒体、也有大众舆论。”
“许多人一听说‘华夏科学院’这个主办方,就认为我们绝不可能发现暗物质。”
“但大众并不了解的是,在过去的几年间,华夏物理学界其实产出过许多优秀的成果。”
“比如王贻芳院士,比如薛其坤院士,比如罗俊院士、冯波教授等等.....”
潘院士说话之间。
镜头也转向了台下的几位华夏物理学家。
第一位被镜头锁定的是王贻芳院士,此时的他面色一如既往的严肃。
他的成就无需多言。
他的右手边则是薛其坤院士,量子反常霍尔效应的发现者。
虽然如今薛其坤院士在南方科技大学校长的位置上有些争议,很多人认为本土情怀浓厚的薛其坤院士有点“土”,和南科大追求国际化的气质不符。
但这属于人事方面的问题。
在学术成就上,他依旧是国内距离诺奖最近的一人。
接着画面再次一转,给到了他们身后一排的罗俊院士。
众所周知。
万有引力常数G其实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数值,它在课本上近似于6.67×10-^11 N·m2/kg2。
但在微观粒子的计算中,这个数值的精度要求却极高。
可以这样说。
每次万有引力常数G的精度提升,都是一次粒子物理的革新。
从人类发现微观世界后,G在数据上的精度虽然一直在被优化,也就是可能今天是0.352,明天变成了0.351。
但在在“量级”这个概念上,G只被优化过七次。
其中最近的一次量级优化,正是出自罗俊院士之手。
他在2018年采用精密扭秤周期法测量了万有引力常数G,将目前国际上光子静止质量的上限提高了一个多数量级,两次被国际基本粒子数据组收录,至今都是国际第一。
虽然与薛其坤院士有点类似。
罗俊院士在中山大学担任校长的时候评价不佳,在卸任的时候可以说有些落寞甚至人人喊打,并且在一些校内政策上确实有所不当。
但依旧是那句话:
一个人的人事管理能力,和他的学术研究水平是无关的。
在物理贡献这块,罗俊院士依旧可以稳居华夏理论物理界前三。
接着镜头再次转动。
将冯波、徐湛、何颂等教授的身影录入到了屏幕上。
或许绝大部分观众在看到这些学者的时候都只会一扫而过。
但在目前千万级的观众量级下,势必也会有不少观众选择去搜索这些人的贡献。
然后他们就会发现一件事:
哦,原来华夏物理学界真的不是啥贡献都没有......
只要有万分之一的人这样去做,潘院士的这番话就不是白费口舌。
接着潘院士顿了顿,再次环视台下一圈,说道:
“当然了,由于信息壁垒的缘故,很多业外人士并不清楚业内的一些动态。”
“但是在今天,随着盘古粒子暗物质、随着这两颗超对称粒子的发现,我可以很骄傲的宣布.......”
“华夏物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