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而被拒之门外。
原本历史中尚且如此,就更别说这个小牛可以封神的时间线了。
在过去的百多年时间里,布莱德雷遭遇了比原先更剧烈的现实攻击。
如今整整120多年过去,虽然很多限制逐渐被解除——例如丹尼尔·布莱德雷这个后辈不但进入了剑桥大学,同时还成为使徒社社员。
但各种有形无形的非议,如今依旧存在。
然而就在丹尼尔·布莱德雷以为一切就会这样持续下去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不久前
徐云的实验重新测定了光速,数值无限接近自己先祖的计算结果!
这个不但得到了法拉第等诸多大佬的承认,还被以书面报告的形式提交到了皇家学会。
估摸着下个月出头,就能以官方的形式见刊。
毫无准备之下,
布莱德雷家族背负了百年的小丑帽子得以被摘下。
甚至詹姆斯·布莱德雷在历史上的评价,都可能从一个【毫无自知之明的蠢蛋】变成【敢向歌利亚投掷石头的勇者】。
这怎么能不让丹尼尔·布莱德雷激动呢?
因此在第二天一早。
丹尼尔·布莱德雷就将提议交到了使徒社的现任社长手中,成为了那个神秘的第二人。
一个疑问至此告破。
视线再回归现实。
此时此刻。
丹尼尔·布莱德雷对于自己没帮上徐云忙显得有些遗憾,因此话里话外都在邀请徐云有空去他宿舍喝茶。
例如什么“他们都叫我丹哥,我一个人住,我的宿舍还蛮大的”、“如果要来的话,等一下可以带你去超商,买一些好吃的喔。”云云。
整个过程中,屋内的其他人也都没说话。
他们或冷眼、或玩味、或平静的看着这里,
偶尔还会用眼神做着交流。
丹尼尔·布莱德雷很快也察觉到了氛围上的变化,干脆抢过老汤的活儿,一把拉住徐云手腕,三五步带他来到了沙发边上。
他先是引着徐云走到了一位留着一头棕色长发的优雅年轻男子面前,介绍道:
“罗峰同学,和你介绍一下。”
“这位是剑桥使徒社的现任社长,两年前刚从皇家学院毕业,目前在剑桥大学走读的盖布瑞尔·罗塞蒂......”
丹尼尔·布莱德雷这番话还没说完,便被长发男子毫不留情的打断了:
“丹尼尔,请叫我但丁·加百列·罗塞蒂,谢谢。”
随后长发男子没去管有些尴尬的丹尼尔,而是转过头,直接看向了徐云。
他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了徐云足足小半分钟,才不冷不淡的说道:
“你好,罗峰通宵。”
见此情形。
徐云便没有伸手,也只是毫无波澜的回了一句:
“晚上好,罗塞蒂社长。”
但丁·加百列·罗塞蒂。
几乎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徐云便明白了此人是谁。
19世纪英国拉斐尔前派的三位创始人之一。
诗人克莉斯缇娜·罗塞蒂和画家威廉·迈克尔·罗塞蒂的哥哥。
一个在十九世纪艺术界堪称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但丁·加百列·罗塞蒂毕业于皇家学院,不过在1850-1851年之间曾经短暂的在剑桥攻读硕士,勉强可以算是剑桥的校友。
不过罗塞蒂虽然名气、成就和地位很高。
但说实话。
徐云并不喜欢这个人。
首先,他在自己的作品中往往会添加大量的情、色内容,经常会把女性角色描绘成娼妓。
除此以外,罗塞蒂的私生活也很乱:
他先是在珍妮·波尔蒂尼和伊丽莎白·希达尔之间脚踏两条船,后来又将女管家芬妮·康佛丝发展为他的新恋人,在画作里将她描绘为肉体**的象征。
接着又牛头人了好友威廉·莫里斯,将他的妻子珍·莫里斯则成为了自己的另一位情妇。
后世许多人将罗塞蒂的所作所为归结到艺术家的个性,将他描述成一位放纵豁达的浪子,然后淡淡的用一句“艺术家不都这样吗”草草带过。
实话实说。
徐云每每看到这些评价就感觉有些恶心:
也不知道那些称罗塞蒂是真性情的人,生活中被兄弟给牛头人了还能不能这么豁达?
滥情是属于“渣”的范畴,破坏别人家庭就完全是价值观的问题了。
眼下罗塞蒂对于自己的态度明显有些冷淡,这也正好绝了徐云的心思,犯不着去纠结自己该怎么办了。
随后罗塞蒂又看了眼走过来的老汤,鼻翼中传出一声为不可查的冷哼声。
转头便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