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如果再听到你说一句她的不是,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此时齐三少的眼神空前的冷酷,好像要把眼前的女人生吞活剥了一般,哪里还有半点爱意可言。
好像最初流露出来的爱意,都只是幻觉。
这下子,江雪映彻底傻眼了,惶恐地趴在地上,有点不知道怎么反映。
她非常清楚,自己的靠山马上就要失去了,眼前的男人对自己已经没有一丁点感情了。
八年的感情,八年的青春,马上就要烟消云散了。
回想自己最美好的八年,回想两人曾经的甜蜜岁月。
江雪映突生愤恨之意,自己最美好的八年都给了他,但他却好像只把我当成了玩物而已。
既然是各取所需,又讲什么感情?
最初为什么要用爱作为幌子,把自己牢牢的锁进了他编织的感情陷阱之中?
而当他嫌弃自己人老珠黄之时,有了无数新欢之时,就把自己弃若敝屣。
江雪映又气又恨,仰起头泪眼婆娑的注视着齐三少。
“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招惹我?既然觉得戏子低贱,为什么要给我无数的幻想。
你既然早就已经厌弃我了,为什么还让我跟了你那么久?
为什么?
我自认为,自从与你在一起之后,从来就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我自认为,我眼里心里全都是你,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就不配爱你?”
江雪映的精神面临崩溃,一声声的质问,一声声的哭诉。
声泪俱下,如泣如诉!
但齐三少却无动于衷。
“八年的青春?你敢说,你没有得到过好处。”齐三少是一幅齐之以鼻的表情,“一个愿买一个愿卖而已。
再者,你自己干的事,自己不清楚?”
“我不清楚,真不清楚,你说明白一点,拜托你说明白一点。”江雪映再次抱住了齐三少的腿。
卑微到了尘埃里。
“说明白一点!”齐三少微眯着眼注意着对方,“这八年来,你有三次试图谋害琳琳,八次拨打恐吓电话。
你觉得她死了,你就能坐上齐家三少夫人的位置吗?”
听到这里,坐在树叉上的白晨也是感到蛮惊讶的,万万没有想到,这恶毒女人不但谋害了委托者。
还试图谋害她靠山的妻子,试图转正。
但,只是很可惜,她没能成功,反而导致被他的靠山厌弃。
整个故事,被炮灰的,就只有委托者一个。
“你说的什么?我完全听不懂。”江雪映显得有点莫名其妙,“我再傻也不会干那种事儿,胳膊还拧不过大腿呢。
她再残..,不,不是,她再怎么说,也是高官之女,我怎么可能会去招惹她?
再说了,我为什么要那样做?我明知道,就算她死了,你也不可能会娶我。
这件事,拜托你好好调查清楚,我不想背这个黑锅。”
只不过,就算江雪映说得信誓旦旦,齐三少依然不会相信她说的任何话。
“真不愧是演员啊!真能演,如果没有调查清楚,我会说给你听吗?
我念在你跟了我这么久,所以一直维护着你,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齐三少冷酷地转过身去,不想再多看她一眼。
江雪映再次瘫软如泥,回想着自己到底有没有谋害过他的妻子,再回想自己有没有打过恐吓电话。
说实话,她真的巴不得那女人死掉,自己再被齐家欢欢喜喜的娶进门。
但她有自知之明,齐家不是政治联姻就是商业联姻,不可能会娶自己这样的,毫无根基的,所谓的明星。
这件事真的不是自己做的呀!
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
难道,难道那只是那残废自编自导的一出戏而已。
没有谁要害她,没有谁在恐吓她,但她就是要用此方法除掉有可能会威胁到她地位的女人。
但这样的话,她不敢说,因为她已经感觉到了齐三少对他妻子的维护。
“你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唯独怀疑我?”江雪映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来,委屈地问道。
“为什么,因为你最贱啦!”
“……我没做过,你别冤枉我!我要是干过,会承认。”
“你会承认?”齐三少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你敢承认吗?”
江雪映:“...我没做过,为什么要承认?”
“回去吧!今后别再见面了!”齐三少揉了揉已经干透了的头发,向门口走去,“离开时,把钥匙留下。”
“等等!我有话说。”江雪映心中的怨恨更甚,但也无可奈何,既然如此,那就进行最后一搏吧,
既然要分手,那就为自己争取最后的利益吧!
所以,在短暂悲痛之后,她又努力振作了起来,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完全恢复了平静,大声喊道:
“好,很好!我知道,我终于彻底被你抛弃了。
但就算分手,也应该有个分手的说法吧。
你是把我当成阿猫阿狗,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吗?”
“想要多少钱?”齐三少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