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厅堂,下人们撤了个干净。
白晨也起身告辞,看向秦氏时,好像很害怕似的,跑得非常没形象,好像后面有只狗要来咬自己似的。
等人都散了,秦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捶胸顿足地大哭起来。
为何?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
本来只是一件小事,只需把半夜搬运嫁妆之事说清楚就行了。
为何还要想一条毒计诬陷季九月?
这下好了,连成年老帐都被翻出来了。
现在的秦氏,肠子都悔青了。
而齐侯爷看着秦氏时,也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
在他心目中,贤良淑德,温柔善良的妻子,居然会想出如此毒计来害自己的孩子。
真是太可怕了!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家后院是最清净的,真没想到,他引以为傲的清净后院,比之别家更甚。
如果这件事没有让那么多人知道,也许他会饶了她。
可是,她毒害大儿子的事,已经让几百号人听了去,他应该怎么做?能就这样不了了知吗?
别人会如何想他?
一向把面子看得比命都还重要的齐侯爷,陷入了两难之中。
几个子女都吓着了,全都跪在了地上,其中老三最精明,马上就道出了厉害关系,“爹,爹,事情肯定不是那样的,娘是被人陷害的。
爹,那乡下女人,不能再留在侯府了,她才来了几日,居然就发生了这种事。”
老二也不甘落后,“爹,大哥肯定还留在府上,要不然,康叔不可能好像被下了降头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