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南宫泽刚刚出门,就看到南宫澈在学着指挥清扫战场,南宫泽慢慢走上前轻拍他的肩膀:跟我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南宫辰冷冷一笑:本王何尝不知他的野心,但我现在还有退路吗?南宫玥恨不得现在就能杀了我,皇甫逸飞起码还能给我一个喘息的机会,若是你,你会怎么选择?
南宫泽深深叹息:这一仗确实无法避免了吗?
南宫辰冷哼一声:看来你还选择卖主求荣,与我一战了?
南宫泽一愣,一股屈辱之感涌上心头:卖主?王兄,从小到大你是不是一直没把我当兄弟?
南宫辰冷冷一笑:兄弟?你配吗?你只不过是父皇醉酒后的一次产物,若不是当初母后为了给我找一块垫脚石,你早就胎死腹中了,现在还有机会与我一起饮酒?我可是紫胤名副其实的太子,叫你一声四弟,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
南宫泽将嘴唇咬的发白,心脏难过的喘不过气来,身体也不由得发颤,开口还有些呜咽之声:我一直把你当作亲人,我唯一的亲人,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通通都为你做了,从来都是你说一,我从不说二,你要兵权,我自告奋勇的去前线,为你受过多少伤,差点死了多少次,你从来不问。
你可还记得在赏花会,独孤若就是无意间听到你让死士带着南宫玥的玉佩放在冷云熙义父的身上,她就被你推下池塘,差点死了,而我南宫泽鼻子一酸:你不信我会保密,将我手臂烙下印记,到现在为止,即使再热,我也不敢赤着膀子,不是以为难看,是为了怕你再想起那段让你噩梦连连的回忆,为你做了这么多,而今你却一声‘兄弟’之称都是奢侈,南宫辰,你让我觉得恶心!
这不是你该做的吗?别忘了,是我母后将你一手带大,如果没有我母后,你还指不定被什么野狗野猫给吃了呢!南宫辰不屑一顾的看着他:如今是你报恩的时候,你却反咬我一口,南宫泽,你还真是一条喂不熟的狗啊?南宫玥倒是大度,将你派来与我对战,他不知狗不嫌家贫吗?哼,南宫泽,这畜生永远是畜生,别妄想做人,你今天若是同意不战而降,本王还可以考虑留你个全尸。
哈哈哈!南宫泽凄然得笑出声来,笑声中,满是嘲讽:南宫辰,我南宫泽何时降过?留我全尸?怕最后马革裹尸的是你!
南宫辰眼底闪过一抹凌厉的杀气:南宫泽,说这话为时过早了,明天本王要你眼睁睁得看着本王的铁骑踏过你所谓生死之交的尸体!
你!南宫泽刚要站起来,却发现四肢乏力,就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眼前更是一片模糊,南宫泽费力得拿出利刃将自己手腕划破,让自己清醒:这酒里有药?
南宫辰冷哼一声:自作自受,明天准备给他们收尸吧!
不会的。南宫泽感觉脑中一片混沌,只能咬紧牙关:还有澈儿,他不会让你轻易得逞的。
哈哈哈,那个窝囊废?南宫辰仰天大笑:你是要笑死本王?明天战鼓响起,说不定就被吓得尿裤子了!南宫泽,你死心吧!
说完将茶杯扔下地面,就有几个黑衣人赶了过来:把他吊在城门口,本王要让他看看那些吃里扒外的东西到底有什么下场!
王爷,王爷不好了,大都督被吊在城门口,你快去看看吧!南宫澈瞬时清醒,不敢耽误,提上鞋子就冲了出去,爬上城墙就看到南宫泽双手被捆,吊挂在城墙口处。
四哥!南宫澈大声叫喊。
南宫泽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喊,费力的睁开眼皮,才觉得双腕巨痛,抬眼看去,南宫澈正着急想要打开城门救他出来,连忙回道:澈儿,不能开城门,你现在处于优势,易守难攻,派人赶往朝廷搬救兵,我没事。
原来是老五啊!南宫辰悠闲得登上城楼:别来无恙啊?
王兄?南宫澈一惊:王兄,那是四哥啊!你快放了他!
放了他?那谁会放过我?澈儿果真长大了,还敢和王兄叫板了?你们不是兄弟情深吗?来人,给我蘸上盐水抽!南宫辰一声令下,就有将士把刺鞭蘸上盐水‘啪’得一声接一声抽打过去。南宫泽身上立刻出现了道道血痕。
啊!南宫泽忍不住吃痛一声。
四哥!南宫澈拼命叫喊:王兄住手,王兄!
老五,是不是心疼四哥了?把城门打开,王兄就放了他怎么样?南宫辰眼中全是嗜血的恨意:听话,你四哥可忍不了多久。
澈儿!南宫泽费力得抬起头:记住我昨天的话,大局为重,别管我!
四哥!南宫澈心如绞痛,碰的一声跪倒在地:王兄,我求你了,放了四哥吧!
打开城门!南宫辰没了耐心抢过刺鞭狠狠得抽向南宫泽:你什么时候开了,我什么时候停!
呃!南宫泽头上已满是冷汗,捆绑的手腕处也是鲜血淋漓,面无血色得抬起头,有气无力得说道:澈儿,不能开,你不仅是我四弟,你还是一军统帅,将士们的命都在你手里,你要对他们负责,速去朝廷搬救兵,我还能撑一会,快去!
好好!南宫澈连忙跑向城梯,却听南宫泽发出一阵惨痛得叫声,原是那南宫辰将滚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