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可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我与紫胤比邻而居,紫胤就像我们与北羽、东凰之间的一个屏障,若是紫胤失守,沧溟与东凰合作直捣黄龙,我们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并且大汗您已将兵符赐给了我,也知道我的选择,怎么真让出了兵符想要出尔反尔了?;苏赫巴鲁冷笑道。
;你!;阿尔斯楞一掌拍向宝座,却又恐于他手中的百万大军,只能将所有不满尽吞胸中!
;哼!;苏赫巴鲁冷冷一笑露出腰间的弯刀,刀身冷气森森映出一张张惨白的面孔,高高的烧刃中间凝结着一点寒光,仿佛不停地流动,更增加了锋利的凉意:;有谁还对本国师不满,尽可提出来,本国师一一为他解答。;
刹时之间,偌大的房间安静下来,北羽诺大的朝堂再无半点声音!
待苏赫巴鲁带着亲信离去,众人才长舒口气:;大汗,这国师太过狂妄了,竟也不把您放到眼里。;
;就是就是,现在紫胤倒是保住了,咱们北羽内忧外患如何是好?;
阿尔斯楞刚要开口,却听到朝堂之外传来一声惨叫。
;私下妄论国师者,犹如此人!;
众人脸色惨白,敢怒不敢言,只能快速施礼,赶忙逃去!
回到军营的苏赫巴鲁立即召见少布、巴拉等总兵,翻开地图,仔细指导如何镇压暴动,两人领命前去,苏赫巴鲁这才深叹口气:;你们现在到底在何处?;
紫胤
南宫敬曦头痛症状发作的越来越频繁。
皇后前去探视,看到南宫敬曦坐在椅子上,支着额头,眉头紧蹙。
皇后一看到这,就知道南宫敬曦又头疼了。
在门口的地方站了一会儿,她缓缓的走上前去,来到南宫敬曦的身后,伸出手来,温柔给他按着太阳穴,动作轻柔。
看到前来的人是皇后,南宫敬曦看了她一眼,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她对南宫敬曦问,;皇上感觉怎么样,可有好些了吗?;
南宫敬曦被皇后按摸了一会儿,点点头,叹了一口气,;也不怎么回事,朕这头好像要撕裂了一样,唯独苏贵妃可以缓解。;
;解铃还须系铃人,皇上,苏贵妃那里自然有灵丹妙药。;皇后不动声色得提醒。
南宫敬曦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脸色有些阴沉,眼神幽深,掩去了他所有的心思,让人捉摸不透,许久才缓缓开口:;苏贵妃现在怀有身孕几个月了?;
;三月有余。;皇后故意把时间说长。
;三月?;南宫敬曦摆摆手示意皇后退下。
皇后闻言,不再逗留,转峰离去。
临走时,她的目光朝南宫敬曦所在的房间深深的看了一眼,嘴角划过一丝笑意。
南宫敬曦对站在门口的人道,;宣张太医、敬事门太监主管。;
;奴才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太医和敬事门太监主管两人齐齐跪下,向南宫敬曦叩首,匍匐在地。
;起来回话。;南宫敬曦稳坐龙椅,威严之态让人不敢直视。
;谢皇上。;敬事门太监主管贻福和张太医闻言,立即站了起来。
;苏贵妃现在身体如何?;思索了一下,南宫敬曦看向张太医问。
;回皇上,苏贵妃凤体安康,胎儿已过三月,度过了最危险时期,现在脉相平稳,一切安好。;张太医恭声回答。
南宫敬曦点点头:;退下吧!;
张太医双手抱拳快速离去,头上已满是冷汗:一入宫门深似海,在不久将来,又有冤案要发生了!
;你是何时入宫的?;南宫敬曦看着一直低头的太监:;叫什么名字;
;奴才贱名贻福,已经进宫八年有余。;贻福连忙弯腰。
;贻福,;南宫敬曦想了一会,无奈头疼得很,不敢再去细想:;你负责各个妃子的侍寝记录?;
;回皇上的话,是,奴才掌管敬事门的大小琐事。;贻福立即回答。
;去把近几个月的侍寝记录给朕拿来。;
;奴才遵命。;贻福转身,折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贻福重新折了回来。
他的手中多了一个盘子,里面放着各个妃子的侍寝记录。
来到皇帝面前,贻福便将侍寝记录递交给皇帝贴身太监。
南宫敬曦拿过来仔细翻阅,眉头一皱,但也没表现出太多情绪,只是朝贻福挥了挥手,:;先下去吧!;
;是。;贻福赶紧退下,伴君如伴虎,不知皇上突然要这侍寝记录做什么,不敢枉测君心,缩缩脖子马上离开。
另一边
皇后正在喝茶,她此进的心情不错,恰在这时,就听到外面有尖细的声音传了过来,;皇后娘娘,太监总管关杰求见。;
皇后放下茶杯,对外面的人说,;宣。;
关杰来到到皇后面前,跪了下来,;奴才关杰拜见皇后娘娘。;
皇后示意众婢女出去,屈尊扶起来,敛起神色问:;关杰,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回皇后娘娘的话,侍寝记录奴才早已换了一份,为防止再多人知晓,此事完全由奴才自己独立完成,皇后娘娘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