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拖在大梁这艘巨轮的底下,不除不足以前行。
宋离,宋离,他回忆着那人每一次和他说话的神态和语调,似乎他没有什么不知道,那是一种一切尽在掌控的了然感。
那么今日王和保对他的发难他是不是也提前知道呢?若是知道又会如何做?他深吸了一口气:
“就依首辅所言,不过朕不希望屈打成招。”
大理寺和刑部人的人行动极快,得到了谕旨便立刻领兵包围了宋府,而此刻的宋离对这一切都并未惊慌,只是静静地坐在厅堂中。
他披了一件厚实的披风,狐狸毛领衬的他的脸色越发苍白,唇上更是丝毫血色也无,平静地等着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进来,光是那一身的气度谁也不相信他是即将要下狱的人。
“宋督主,这是陛下谕旨,还望宋督主不要做出什么让我等误会的事,请吧。”
宋才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一招,宋离的身子如何经得住去大理寺的监狱走一遭?
“督主?”
宋离回过头来,讥讽的唇角平和了两分:
“这是王首辅给我的见面礼,不必惊慌。”
这是一间阴暗狭窄的牢房,只有一扇只有五根栅栏的窗户,能透过一些微弱的光亮,四壁的墙上都是些已经干涸变成黑褐色的斑驳血迹,墙角处一片脏污,潮湿,阴冷,泛着腐烂发霉的味道。
整个牢房中只有一个用木架搭成的床,上面浑着已经腐烂了的稻草,还有那早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潮湿发霉的被子,牢房的门被大理寺卿亲自推开,他神色有些幸灾乐祸:
“宋督主我们这小庙比不得您的昭狱,还请多担待。”
立在门前的人白狐披风坠地,瞧着这透着糜烂腐朽,死亡气息的牢房面色未变,他压住了胸口一阵阵上涌的咳意和越发腥甜的喉头,声音依旧寒凉带讽:
“确实比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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