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杨急得在房间里团团转,她承认之前故意误导他,还在他面前装吐了几次,的确是存了几分坏心思,但哪知这个小子思维回路和普通人不一样。
林白杨平时小聪明小点子多,可遇到大事一慌一急脑子就不够用了,她现在是三分担心七分害怕,原本只想着好好吓唬吓唬他,以免于被他折成两半狠狠打桩。可面对裴奕来的这一招,林白杨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去拆招。她甚至跑到窗台那往下看,寻思着从这跳下去逃跑的可行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林白杨急得一头薄汗,现在才想到裴奕要真对付起她来会有多可怕,姑且不说他船王的爷爷、法国贵族的外公、跨国企业的父亲、政客要员的母亲,单说他意大利黑手党的叔叔,林白杨几个脑袋几双手都不够砍。
裴奕拿着果汁推门进来就看到林白杨像个受惊吓的小兔子一样跳了起来,慌忙想要上去抱住她,还以为刚才那一场架惊到她了。裴奕往前一步林白杨就往后退一步,他往左一步,她就往右移一步,直叫裴奕大皱眉头。
裴奕本就有颗七窍玲珑心,一看就知道这丫头有事瞒着他,试探地问,“你是怕见我家人?”
林白杨没料到他问得那么直接,下意识地点点头。
裴奕皱着眉头问,“怕什么?以前你偷我爷爷烟斗被他逮着的时候也没见着你吓成这样。”
“哎,这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嘛,”林白杨信口胡拈,“小时候不懂事,犯错不晓得害怕;如今长大了,知道些事了,胆子反而没有小时候那么大了。”
裴二少哪信她这些鬼话,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林白杨,何至于见个长辈就吓得一跳三尺高。他脑子反应极快,把事情前后仔细一想,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林白杨被捧在手心里的好日子过惯了,又不用时刻担心裴奕把她颠来倒去、含在嘴里、压在身下的折磨,本打算过一两个月后再“失望”地告诉他是假孕,到那时两个人也都开学了,彼此纠缠的时间和空间也少了。林白杨打得一手好算盘,却不料裴二少却是用计算器的,他不动声色地压下心头的怒火,说,“你说,我爷爷要知道了这件,该有多高兴?”
话题转移太快,林白杨没反应过来,“什么事?”
裴奕指指她的肚子,林白杨恍然,哦了一声,又尴尬的笑笑,“你年纪这么小就,就……,也不怕你爷爷骂你。”
“我爷爷十五岁生的我父亲;我外婆十六岁生的我妈;我妈妈十八岁生的我,”裴奕一脸平淡,“我想,他不会骂我。”
林白杨一听,简直坐立难安,心想这一家子人都这么剽悍,自己实在不适应这种情况。林白杨一直往门口瞅,暗叹,还是火星安全点,地球上真的太危险了。
林白杨慌得眼神都不敢和他对视,一口寒气窝在胸口,呼吸都小心翼翼,要交代的实话在舌边打转,怎么也说不出口。瞧她那样子,裴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被这女人耍了几个月,忙前忙后地伺候,把自己玩得团团转,事到如今居然还不肯说真话,裴奕本就是个横行霸道的坏胚子,如今正在气头上,满脑子的坏主意都过了一遍,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下林白杨。
裴奕越生气,脸上越平静,还能扯出笑容,他坐在沙发上向林白杨招招手,要她过来。林白杨哪敢不从,乖兮兮得走过来。
“来,坐!”裴奕指着自己的大腿。
要按平时林白杨那嚣张劲,哪里肯坐上去,可是今时不如往日,林白杨还是乖乖的侧身坐在他腿上,半边屁股悬在外面,拘谨地身子都绷得直直的。
裴奕从鼻孔里哼出一声,伸手把林白杨抱到胸前,再抬起她屁/股,蜷起她一条腿,让她正面对着他横坐在自己腿上,抵住自己的腰间。林白杨再不适应也不敢乱动,典型的胆小怕死的货,只能随裴奕摆布。
裴奕肆无忌惮的亲她,表面看起来很温柔,其实一口一个牙印,痛得林白杨倒吸气又不敢喊出来。裴奕连她上衣的扣子都不想费劲去解,直接两边一扯,扣子纷纷掉在地上弹起几下,滚到角落没了声息。裴奕把她的文胸扯掉,林白杨下意识的护住胸口,裴奕直接去咬她的手,痛得林白杨把手缩回去,裴奕立马把脸贴上了她的胸口,把顶端的小樱桃亲得立起来,含在嘴里用牙齿磨,林白杨此刻脑子里想得却是,再这样几个回合下来,估计就要黑了木耳、红了樱桃、紫了葡萄了。
裴奕感觉到林白杨的走神,惩罚地用力去咬,直把林白杨痛得叫出声。裴奕一听她压抑的呻/吟就更兴奋几分,他三下五去二的把身上的人剥个精/光,只留条白色的蕾丝内/裤挂在一条腿上。林白杨想挣扎,却没有裴奕力气大,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动弹不得。裴奕把自己的裤子拉链解开,把东西释放出来,抵在入口。前段时间裴奕担心肚子,都只敢在外面转悠,如今是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她,但却不能现在翻脸,裴奕只当做不知道林白杨肚子里没有货,故意说,“亲爱的,我忍不住了,再给我一回好吗”
裴奕的戏演得好,林白杨还真以为他还是像以前那样,光打雷不下雨,只在门口磨磨,遂点点头。裴奕刚开始的确是在外面转悠,可等到林白杨一个不注意,就冲了进去,林白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