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比一次更重,更猛。
玉荷蹙着眉,小声抱怨:“太...太快了。停下...嗯谢靖远...慢一点。”她的唇就贴在他耳边,每呼出去一口气都吹在他耳上。
断断续续,像是撒娇。
明明是不要的话,说出来却像是还要。这样的反差,让男人呼吸更重。
随即,那点堵在心头难以忘怀的事情,好像也不怎么重要。
反正,人已经是他的了,不是吗。
而她的身体,也没办法摆脱对他瘾。他没告诉她的是,那花也叫合欢。与普通的春情花不同,中了这毒要么一直忍,忍到死。
要么是和自己的心上人解毒,因为一旦与人交合,那往后便只能与那人交合。因为那毒会让人产生依赖,只会对他起欲-望,也只愿意和他在一起。
这是他,未说尽的话...
他吻在她脖颈,脸颊。
最后是唇,他想了许久,爱了许多年的人。可就在他即将吻上时候,那模样迷离的人却突然别过脸,躲过了这个吻。
这类似拒绝的行为,让那沉迷其中埋头苦干的青年剑修微愣,随即猛的抬起头,眼神锐利看向她。
这次,是近乎不正常的冷。
她躲避,逃避和他亲密的动作,激怒了他。他很生气愤,他觉得他们都到了这一步,为什么还要拒绝他?
但在最后,那丝恼火被他压下,化成一句略带压抑的哽咽询问:“为什么,为什么不愿意,要躲开。”
怎么能愿意,亲吻与做那种事情不同。代表的意义也不同,做那种事是因为身体的本能。
而亲吻,是要和爱人。
她又不爱谢靖远,自然不可能吻他,也不可能让他吻她的唇。而其它的,她不在意。
可谢靖远在意,就算所有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也还是生出不满,他不满玉荷的抗拒,不满她的有所保留。
他们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可以分彼此?她应该接受他的一切,也应该爱他。
就像她自己说的一样,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和他组建一个家庭。这是她自己说的,她必须做到。
但她就是个骗子,心底还想着其他男人的骗子。谢靖远不明白,他到底做了什么,让她自小不待见。
他试着改过,可没用。
她还是不喜欢他,不待见他。
这使的他越发偏执偏激,突的他笑了起来:“停下,你舍得吗?”就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一向冷静稳重的青年强硬掰正女人偏开的头,逼迫她直面他。
“你不舍得,你爱我。”随即,便是强硬的吻下,吻在她的唇上,撬开她的贝齿,舌尖进入与她纠缠一起。
而他没说完的话是,爱我的身体,也是爱我。他离不开她,她也同样离不开。就算不愿意,她的身体也会将她奔向他。
有些卑劣的想法,但这就是谢靖远此刻最真实的
想法。甚至,他还把她中毒当做上天的安排。
你看,命运将我们捆绑。
所以,不要抗拒他。顺应天意和他在一起,一起过下去。
那近乎调侃奚落的话,让爱面子的大小姐瞬间暴怒,她扭着脑袋试图将他摆脱。但身体传来的愉悦,让她无法忽视。
就如谢靖远所说,她好像真的有点舍不得。也正因为知道这点,模样漂亮的美人儿更加生气,是恼羞成怒的那种生气。
她一边推,一边骂。
但那些脏话,都被堵在唇齿之间,化作一声声呜咽...喘-息。
他没有多少技巧,但却足够持久硕大。让她根本推开不了,特别是在毒素发作时。
最后的最后,那些动作都变成了欲拒还迎,爱人之间的趣事。她就如他说的一样,好像真的拒绝不了。
不知何时起,窗外下起了大雨。随之而来的是模糊的雾气,它们附在老久破败的木窗纸上,浸透它,打湿它。让它本就脆弱不堪的身体,变得糜烂。
淅淅沥沥的夜雨,下个不停。
隔绝了两人难言的爱语,也掩盖了他人的脚步声,直至房门被人推开。
沉迷其中的人,才发觉有人进来。那个人是谁?玉荷有些没看清,只知道在有人进入的那一刻,抱着她的人便微移动身形,将她完全遮住。
但她还是看见了那个人,知道他是谁。是尉迟洲,被看见了。
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
在他推门进入时,谢靖远并没有停止。反而动作更加激进,最后的最后她被当着尉迟洲的面内蛇了...双眼迷离的看着突然闯入的人,像是还没从那阵愉悦中走出。而那是因为谢靖远所带来的...因为另一个男人。
她与另一个男人...眼前的一幕,让尉迟洲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冷却。
让他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几乎带着哽咽的声音出现在狭小闭塞的草房里。
而玉荷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从未想过会被尉迟洲看到这慕。她感到丢脸的同时,也觉得对不起尉迟洲。
她与他说过许多甜言蜜语,山盟海誓,但现在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