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听了谭越的话，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想了想。

很多人看重发展，甚至为了能够在圈里成名，做一些不愿意做以及不光彩的事情。

因为一旦成名，会有大把大把的钱钻进自己口袋。

很多人说明星挣钱很容易，不是空穴来风，沫沫在璀璨娱乐做了这么久，也见到了很多咖位不算大的小明星，挣到了她以前难以想象的天文数字。

沫沫也喜欢钱，但却不会把钱看的那么重。

甚至出名的机会就摆在自己面前，沫沫情愿选择留在谭越身边做一个助理。

因为在沫沫眼里，出名挣钱抵不过谭越在身边。

秦桃以前来找沫沫，给沫沫画了很多诱人的大饼，平常女孩面对这种诱人的大饼，很难抵御的住，但沫沫都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因为沫沫知道，自己如果选择出道，那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天天都看到自家老大了。

不过这一次，沫沫没有不假思索的拒绝，而是在考虑。

一方面，这次询问她是否出道的人，不是秦桃，而是她的老大。

另一方面，沫沫担心自己成了璀璨娱乐公司的签约艺人以后，和谭越之间会越走越远，单单想一想这种可能，沫沫就会心痛，她不想和老大分开。可是这次不同了，如果她答应成为公司签约艺人，主要做的是斗音平台方面，而老大又是新媒体部门的总监，以后接触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多。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新媒体部门刚刚成立，谭越作为新部门的总监，身上的压力肯定很大，现在正是需要人支持的时候，沫沫不想自家老大为难。既然她本身也并不厌恶出道，那答应老大又怎么了？

或许种种原因，只是沫沫想要说服自己。

最后的结果，是沫沫确实说服了自己。

沫沫笑着点了点头，目光温柔的看着谭越，道：“老大，我愿意的。”

谭越闻言，眉头紧紧皱起，眼神带着审视，看向对面的沫沫。

谭越沉声道：“我记得之前秦桃找过你几次，问你出道的事情吧？”

沫沫笑着点头：“是，秦总找过我。”

谭越道：“你都没答应？”

沫沫点头。

谭越眉头皱的越来越深，道：“这次这么简单就答应了？”

沫沫仍旧笑道：“老大，我答应！”

谭越反而劝道：“我觉得你这次有点草率了，应该再考虑考虑。”

沫沫闻言，脸上笑容越发灿烂，笑道：“老大，我不考虑了，我真的答应啊！”

“我真的愿意！”

“哪个女孩子会不想成为灿烂夺目的明星呢？”

谭越脸色郑重，目光在沫沫身上停留几秒，然后点头道：“好。”

......

谭越没有再劝沫沫，沫沫的态度很强硬。

他有些许的感觉，沫沫真的是如她所说，想要出道吗？

未必如此。

但谭越也不想或者说不敢去细想，沫沫对他的感情，谭越是知道一些的。

但最难辜负美人恩，感情方面经验单薄的谭越，只好闷头做一只鸵鸟。

对于绝大多数困难，谭越都会选择坦然面对，谋求解决，但对于这种棘手的感情问题，谭越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弄了。

既然沫沫愿意出道，那谭越能做的，就是让沫沫成为最耀眼的那颗明星，并且保护好她。

或许是有一股无法对人说、对己说的愧疚在心里，对于沫沫的事情，谭越极为上心。

“老大，我会努力的！但是我能没事儿的时候，继续给你收拾东西吗？”临走前，沫沫眼里包着泪，仿佛这次分别之后，就真的再也不见一般。

谭越笑着点头，道：“你随时都可以从楼下上来。”

沫沫虽然会唱些歌，但都是KTV水平，现在既然要包装出道，肯定是要培训一下的。

谭越已经和音乐部门总监魏宇说好了，找一些优秀的音乐人、录音师，给沫沫培训一下。

音乐部门在五十八楼，节目部门在五十九楼。

这一去，仿佛沫沫会再也回不来一样，倒看得谭越哭笑不得。

他自己本身需要助理处理的事情就少，要不然以前沫沫也不会那么清闲，能自己动手做的事情就自己动手。

如果沫沫走了，谭越也不会找新人来。

谭越一直将沫沫送进电梯，才转头回了办公室。

还别说，谭越这么送走沫沫，还真有种老父亲的感觉。

只是，想想沫沫现在估计已经到了楼下练歌，心中那点伤感瞬间就化为灰灰。

......

谭越担任节目部门和新媒体部门，两个部门的总监，公司为了让谭越有更多精力兼顾过来，直接就把新媒体部门的办公场地安置在了五十九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