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什么?”
祝茵一个激灵,有些没反应过来。
沈渡脸上打趣的笑意更盛,“茵茵,我们昨晚共处一室,就没有发生些什么吗?”
他话里话外充满挑逗,又恢复了往日的状态。
而祝茵也反应了过来,盯着耐着人畜无害似笑非笑的脸,她拉开了距离。
“沈少爷这是什么意思,发生什么倒是没有,只不过好像有人哭唧唧了来着。”
翁!
沈渡有些不自在的别过了头,想起了自己昨晚,“说吧,要怎么样你才能忘掉昨天晚上发生的?”
祝茵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没想到沈渡平日里浪荡不羁的样子,竟然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沈少爷的样子估计我这辈子都不会忘掉。”
她也故意打趣。
沈渡慢悠悠的贴了上来,“我是真恨呀,那么好的机会竟然浪费了。”
“茵茵,你说是不是?”
“要不然今晚还让我留下来陪你?”
他契而不舍,现在的这幅形态简直没法和昨晚的样子相比。
祝茵一边感叹着人的多面,又一边推开他。
“沈少爷自重,要是再这样,我可要召告天下,你会哭鼻子了。
快走吧,我待会还要上班。”
说着
,祝茵推着他往门口那走去。
沈渡满脸堆笑,一双桃花眼看起来很是得意,尽管被威胁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酒醒之后,那些悲伤的情绪就全然不见,不知是伪装,还是已经消散。
没有管他在说些什么,祝茵将人打发了随手关了门。
昨晚并没有休息好,现在觉得自己脚下都飘飘的。
祝茵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
“当当当!”
很快,又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
祝茵以为还是沈渡,嗔怪着一边打开门,一边说着:“你怎么又回来了啊?”
然,开门之后却见到了沈南笙阴沉的脸。
男人直直走了进来,身后的门被嘭的甩上,发出巨大的声音。
“你怎么了来了?”
祝茵语气生硬,有些不悦。
但沈南笙此刻脸色难看的吓人,抬手掐住了祝茵的下巴,祝茵心惊想要后退,但男人另一只手死死牵住她,脱着她走进浴室。
冰冷的水淋在祝茵身上,沈南笙大手死死扣住她的脑袋,一遍又一遍又冷水冲刷着她的脸。
“说,他都碰你哪里了?”
他的声音很冷,像冰川的积雪,毫无温度。
“唔!唔!”
祝茵只感觉他像个疯子,但任凭自己怎么挣都
无法逃脱。
心在这一刻凉到了极点!
沈南笙越发疯狂,粗鲁的扯下她的衣服,白色的上衣很快就破碎不堪。
很快,祝茵浑身上下仅能蔽体。
沈南笙还不满意,愤怒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处理完苏柔那边的事情,在赶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沈渡清晨离开。
那一刻,他只感觉自己的东西被染指,怒火中烧。
“说啊,沈渡他都碰你哪了?
祝茵,你可真脏,他给了你多少钱,嗯?让你这么死心塌地?”
沈南笙冷冷的嘲讽,不顾祝茵的反抗,将她按在浴池里。
凉水没过了祝茵的头顶,那种无助的恐惧感再次袭来。
祝茵不停的拍打,窒息的感觉越发难受。
而沈南笙就像清洗物品一般,一遍又一遍的。
沈南笙不会让她死,每次几近崩溃的边缘他都会捞她上来,这就像是一种永无止境的惩罚。
良久,祝茵感受不到冰冷,完全麻木。
沈南笙摩挲着她的唇,将人打横抱了起来,随意用浴巾包裹后扔到了床上。
柔软的床受到重力凹陷进去,但很快又复原,紧接着男人压了上来,又再次凹陷。
“祝茵,回答我,你和他做了是不是?”
像是不
信又像是求证,沈南笙死死扼住女人的下巴,力气大到快要把她捏碎。
祝茵疼无声的泪水滑落,眼中的破碎是沈南笙看不懂的。
他吻了上去。
霸道,粗鲁。
大手落在她的腰间,狠狠用力像是要把她撕碎。
沈南笙肆无忌惮的索取,在发泄,同时也在惩罚。
祝茵紧咬着牙,她没法反抗
她就像破败的浮萍任风雨冲刷。
在满足他兽欲的过程中任人宰割。
汗水密密麻麻步在她的额间,发丝黏腻地贴在脸上,祝茵的脸色苍白。
沈南笙换着法的惩罚她,她呻吟,无助的挣扎。
早已经没了力气。
“你和他做的时候,也提不起来兴趣?嗯?”
“回答我,祝茵!”
沈南笙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低头撕咬着祝茵的耳垂。
“我恨你!”
祝茵猩红着眼,屈辱感让她浑身发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一句话。
这一刻,她心中的爱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恨意。
“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