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富了,但国库却空了,百姓却穷了。”
庄子厚点头道:“不错,正因如此,我们才要变法,变法才能图强。子芳兄,你加入我们吧!”
卧槽,你这么直接?
杜蘅无语的看向庄子厚,感觉这人有些过于耿直了。
王介甫他们试探他的意思,他都开始打太极了,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不想加入党争啊!
王介甫笑盈盈的看着杜蘅,说道:“虽说人各有志,但你昨日在朝堂上,已然得罪了温君实那帮人,身边若无人给你撑腰,以后你的仕途将会遇到很多阻碍。”
这话也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党争最大的特点,就是排除异己。
好在杜蘅很看得开,现在新党觉得他跟蔡太师有关系,旧党必然也是如此认为,短时间之内,也不敢对他怎么着。
“多谢相爷提醒,以后我会小心。”
王介甫感觉谈不下来,当即也不勉强,笑呵呵的道:“好,今天咱们不谈朝政,只喝酒,来,满饮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