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人在打,死的不是俎里的人,他们自然可以轻易说出打仗哪有不死人的话。
可是一旦轮到他们牺牲,一个个就哑口无言了。
俎里的脸也有些挂不住了,只能干笑道:“杜公子,大家也是着急,你别动怒。听涅礼说,这一路都是你在为他出谋划策,才能顺利的打到王城。本汗就是希望你能给个准信,什么时候能够破开王城的城门?”
“就在这一两日。”
“一两日?”轧荤山不由瞪大眼珠,“杜蘅,你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轧荤山眼珠一转:“你敢立军令状吗?”
涅礼脸色一沉:“轧荤山,杜公子乃我军之智囊,请你说话客气一些。”
“呵呵,夷离堇,这话是他自己说的,又不是我逼他说的。”
杜蘅笑笑,看着轧荤山:“我可以立军令状,但敢问你拿什么跟我赌?”
“杜公子……”涅礼准备出言阻止,打了这么多天没打下来,一两日之内就能打下来,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轧荤山却没让涅礼把话说完:“我拿我这颗头跟你赌!哈哈,我给你三天时间,你若能攻破城门,我将项上人头拱手献上,你若不能,我要你这颗头。”
杜蘅平静的道:“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