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杜蘅打了,又被骂是一条狗,翟管家脸色很是难看:“不论你们如何巧言善辩,但想要进入蔡家搜查,除非从我的尸身上踏过去!”
“得嘞!”话音一落,杜蘅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翟管家猝不及防。
杜蘅这厮做事不按常理出牌。
砰!
一脚踹的结结实实,翟管家身形向后跌去,身后的家丁急忙过来接住。
“你们敢在太师府门前闹事,来啊,把他们给我拿下!”翟管家暴怒。
许安也立即招呼手下,挡在面前。
剑拔弩张之际,只见一顶豪华的八抬大轿,落在太师府门口。
一个花家之年的老者,仪态从容的从轿子上走下。
翟管家急忙上前:“太师,你回府了。”
蔡太师扫视杜蘅和许安等人一眼:“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这群人是花神使司的,想要擅闯太师府,而且对太师出言不逊!”
“花神使司?”蔡太师目光落在杜蘅身上,“你就是杜家的嫡长孙?”
“难得蔡太师还记得我。”
从前杜仲也是从二品的高官,虽然与朝臣保持一定的距离,但也不能完全脱离关系,毕竟都在一个圈子混的。
因此金陵城中的达官贵人,杜蘅也随爷爷见过不少。
与蔡太师也是见过几次面的。
“你们想闯我府邸?”
“太师,你二公子现在涉及一桩大案,我们搜了整个金陵城,也没找到他的踪影,只能到你府上来拜访了。”
“带这么多人来拜访?”蔡太师看着杜蘅带来的人。
杜蘅笑了笑:“人多热闹一点嘛。”
“我倒没请教,我儿犯了什么事。”
“原来太师还不知道,蔡二公子涉嫌杀了花神使司的提辖安不归,以及四名花奴。现在找不到人,按例是要来蔡家问问的。”
“你凭什么说,这些人是犬子杀的?他可不会半点武功,如何杀得了你们花神使司的提辖?”
“蔡二公子的身份,杀人也不必亲自动手,他手底下有一个顶尖的高手,绰号血观音,不知太师可曾耳闻?”
“从未听说。”
“令郎就是派遣血观音,杀害了花神使司五个人。”
蔡太师情绪很是稳定,不急不躁,问道:“你们可曾擒获了血观音?”
“她死了。”
“那你怎么能断定血观音是犬子的人?”
“昨日蔡二公子请我去了秦淮别院,那是蔡二公子的宅院吧?当时血观音就在他身边,替他又杀了我们很多弟兄。”
蔡太师淡淡的说:“我没听过什么秦淮别院,也不认识什么血观音。”
“那蔡二公子现在何处,你应该知道吧?”
“我一向很少管教这个儿子,他现在既已成家,我就让他搬出去了。”
杜蘅感觉蔡太师就是一个老奸巨猾的家伙,问是问不出什么来的,笑道:“太师,我们也是例行公事,既然蔡金虎是你的儿子,我们有必要搜一搜贵府。花神使司奉皇命而办事,太师深明大义,对陛下更是忠诚,想必不会阻止我们吧?”
“哼,你要搜查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万一没搜出什么,又当如何?”
“什么又当如何?令郎是涉案人员,即便没有搜出什么,太师难道要拿我等治罪不成?”
蔡太师愕然的看着杜蘅,你特么什么路数啊?
堂堂太师府,随便被你们搜,没搜出什么结果,你难道不要付出一点代价?
没等蔡太师缓过神来,杜蘅把手一招:“既然太师允许,弟兄们,搜!”
许安带人哗啦一声冲进了太师府,翟管家等人拦都拦不住。
蔡太师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
太师府很大,搜了半个时辰。
如杜蘅预料的那般,蔡金虎没有藏在此处。
“杜蘅,现在你什么都没找到,如果此事不给老夫一个交代,我必上报朝廷。”蔡太师面无表情的道。
杜蘅冷笑道:“蔡太师,令郎涉嫌杀害花神使司的提辖,这事你要怎么交代?”
“此案尚未明朗,你凭什么说犬子是幕后凶手?”
“我会查清楚的。”
说完,杜蘅带着许安等人离去。
蔡太师嘴角微微一抽,眼里已露凶机,杜家这个愣头青,如此不守官场规矩,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太师,这厮太猖狂了,要不要找人治一治他?”翟管家愤愤的道。
蔡太师冷哼一声:“人狂必有天收,先不必着急。虎儿呢?”
“二少爷现在很安全。”
“让他暂时不要露面。”
“是。”
“这么大的人了,行事如此鲁莽,以后能成什么大事?”蔡太师像是无奈似的,叹了口气。
……
次日,上朝。
一般一旬上朝一次的萧瑟,这次没到时间就上朝了,这让朝臣都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蔡太师,花神使司给朕奏报了一件事,蔡家嫡次子蔡金虎,网罗一批江湖亡命之徒,在京城里为非作歹,多行不法,杀害了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