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方式怎么让他们开口!”
杜蘅扭头吩咐典狱官:“所有人都不许跟赛典韦和鬼见愁接触,我要磨灭他们的心性,让他们失去理智,失去判断!”
“是!”
安不归气呼呼的又跑去跟花姑汇报情况。
杜蘅依旧气定神闲。
……
隔日,滴水未进的鬼见愁,已然奄奄一息。
杜蘅再次来到他的牢房。
“水,给我水……”鬼见愁翕动着嘴唇,有气无力。
“要水?只要你肯招供,你要什么有什么。”
鬼见愁眼神迷离,抬头盯着杜蘅:“你,你又来了。”
“我来是给你活命的机会。”
鬼见愁裂开皲裂的嘴唇:“我说了,我不需要活命,只求一死。”
“那你要什么水?”杜蘅嘲弄道。
“杜公子,酒菜到了。”一个狱卒提着食盒进来。
杜蘅打开食盒,拿出一壶白琉璃,倒了一杯,送到鬼见愁面前。
鬼见愁伸出舌头,但杜蘅一滴酒也没给他,只是拿着酒杯在他鼻端晃了晃。
“这酒香如何?”
“给我,给我喝一口。”
杜蘅没有给他,一饮而尽,笑道:“想喝酒?那就说说背后是什么人指使你的?”
“滚!”鬼见愁情绪有些暴躁。
“看来他不吃,拿给赛典韦吧,让他多吃一点。”杜蘅将酒壶重新放入食盒,转身就走了。
许安等人依旧跟了上去。
鬼见愁盯着被提出牢房的食盒,无声的张了张嘴,眼睛都有些发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