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道。
花姑轻轻叹了口气:“他在姑苏救驾有功,仗着皇帝在背后做他的靠山,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咱们就等着他吃大亏吧!”
出了东华门之后,许安跟在杜蘅身侧,他也对杜蘅的做法很不理解:“杜兄,你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好不容易带你来花神使司,你都争取到审问犯人的机会,你怎么什么都不审呢?”
“许兄,你怎么比我还着急?”杜蘅好笑的道。
“不是,你为了审讯犯人,你都得罪花姑了,现在你又不审,你图啥啊?”
“谁说我不审了?刚才不是说了吗?时机未到嘛。”
许安有些看不懂杜蘅:“审讯犯人,看什么时机啊?你断水断粮,想要等到他们撑不过去,再审他们吗?这对一般的犯人有效,对鬼见愁和赛典韦估计够呛。”
杜蘅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熬鹰知道吧?先熬一熬,把他们的锐气都给消磨光了,再进行一些心理战术,我保管他们会松口。”
许安看着杜蘅自信满满的样子,当即倒也不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