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酒楼,都是木质结构。
毛大树找了一些柴火,堆在外墙
但他迟迟没有放火。
这一把火点了下去,衙门不判他一个绞刑,花家也不会放过他,可是若不放火,老婆孩子还在杜蘅手里呢。
要是将杜蘅给逼急了,他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毕竟杜蘅做这种事,也是冒着很大风险,要是到了衙门,他至少要被判流放。
既然如此,他就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
“魔鬼……这人就是魔鬼!”
毛大树懊悔不迭,早知如此,他就不该接下花子期的活。
要怪,就怪花子期给的太多了。
让他此刻陷入了两难。
对面的屋顶,杜蘅借着月光,看着犹豫不决的毛大树,决定帮他一把。
毛大树的心理活动,杜蘅一点也不在意。
是他自己把自己逼上了这一条绝路。
杜蘅从屋顶抓起了一只瓦片,随手射了出去。
瓦片随着夜风呼啸,打飞了毛大树手上的火折子。
火折子撞在醉蓬莱的外墙,呼啦一声,火势蔓延了整堵墙。
“啊?!”
毛大树吓了一跳,转身就跑。
杜蘅则是从屋顶的另外一个方向跳下,落在河道的一只小船,轻盈的一点,又跳到了对面的岸上。
一会儿,就有人敲着铜盆,喊着:“走水了,走水了,快来人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