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布鲁斯十分配合的点头：“太漂亮了，我都不敢放你出去了，毕竟外面那么危险。”

有超人，还有小丑...

听到布鲁斯的话，小狐狸表情怔了怔，看到了男人眼中的复杂情绪。这男人是在试探她的态度啊，想看看她对克拉克和小丑是什么想法，是否还在意他们。

小狐狸低头一笑，然后仰头直直的回望他：“那就不出去了呗。”她如此回答，小跑到布鲁斯面前扑进他怀里：“反正你在这里。”

结实的手臂紧紧圈住了女孩的身体，男人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轻轻应了一声：“恩。”

这可是你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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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第一医院

身为星球日报的记者，克拉克从编辑那里领到新的采访任务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这里。

这次的采访对象是被蝙蝠侠从人贩子手中救回来的三名受害者，虽说蝙蝠侠打击罪犯拯救市民的事迹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致力于净化哥谭犯罪气氛的星球日报仍旧将蝙蝠侠的新闻放在首要采访位置。

“来啦。”站在病房门口的警察显然跟克拉克是熟人，见他过来便笑着抬手打了声招呼：“等会儿再进去吧，警长在例行询问。”

“好。”克拉克点点头。

“我说的都是真的！”隔音不太好的病房内传出了一个女人激动的声音：“真的还有一个女孩，她是中国人，当时她—”

“格林小姐，实际上在我们的调查中，与本案相关的失踪者之后你们三个。而且我们也已经跟犯人们确认过了，他们都表示只绑架了你，乔伊斯小姐和戴维德小姐三个人。”警长冷静理智的声音冲淡了女孩的激动：“你在仔细想想，是否是你将梦境当成了现实？或者因为疲劳与惊吓而出现的幻觉。”

“我可以确定当时我们都十分清醒！”女孩坚定的语气丝毫没有动摇和自我怀疑：“警长，真的还有个中国女孩跟我们一起，她说她会中国武功，不会有危险，于是就为了我们出去看情况，后来就再也没回来！”

中国女孩？中国功夫？站在门外的克拉克心里一动，微微侧耳继续倾听。

“那你能形容一下那个中国女孩的长相和特征吗？”警长询问道。

“当时光线太暗，我只是在她打开翻板时接着月光看过一点。她有一头黑色长发，黑色的眼睛，皮肤特别白...”女孩努力会想着那晚自己隐约看到的画面。

屋内一点点的描述传入克拉克的耳朵里渐渐绘成了一个清楚的形象，是她吗？克拉克心中出现了一个可笑的想法，随即便被他苦笑着否定了。怎么可能...男人抓着公文包的手微微收紧，上扬的唇角也缓缓拉平。低垂的眸子微微闭合，掩饰住了其中的悲伤和痛苦。

“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特征了吗？”

“别的...哦对了！当时我隐约看到她的眼睛，特别像一种动物！”

扑通！低垂的头猛的抬起，天空蓝的眸子中带着一丝惊异和不可置信。

“动物？什么动物？”

“狐狸！”

刺啦！被男人紧紧捏在手里的公文包瞬间裂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