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跃起来,林栩栩不得不使劲按住小兔子的脑袋,让自己尽量看起来淡定又无知。
“那你,要上去吗?”她问。
陆羽白定定看着她,小姑娘一双澄澈的水杏眼写满了天真和懵懂,好像单纯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而他,才是心思龌.龊的那个人。
“改天。”
林栩栩:?
陆羽白笑了一下,“今天的额度已经用完了。”
林栩栩:“……”
摩托车已经走远,林栩栩却还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她被陆羽白刚刚那个笑恍了一下神,很干净的笑,和多年前的那哥陆羽白如出一辙。
至于他说得“额度”,应该是指她刚刚紧紧抱着他不撒手吧。想到这里,林栩栩也跟着笑了一下。
从前的陆羽白,就喜欢这么逗她。
她转身进了单元门。
*
长岛国际的马路对面,一辆摩托车停了下来。
男人长腿支着地,从烟盒里摸出一支烟。
“啪——”
蓝色的小火苗窜起,陆羽白低头,指尖有猩红亮起,明明灭灭。他缓缓吐了一口烟,奶白的烟雾笼罩了男人棱角分明的一张脸,更看不清他的神色。
片刻,对面十六楼的卧室灯亮起。
清旷的马路上,引擎发动的声音才响起。
摩托车最终停在了画屏春,仿古别墅区,京市寸土寸金的地方。
园子里,韩嘉远坐在石桌边,桌上放着一个医药箱。
“你特么还知道回来?这都几点了?”韩嘉远看了眼腕表,“你跟我约得时间可是八点半,现在已经九点二十了!”
陆羽白笑笑,“那我多付你五十分钟的费用。”
“老子差你那点钱?”韩嘉远骂骂咧咧,跟着陆羽白进了门。
把医药箱往茶几上一搁,韩嘉远不耐的催促,
“赶紧的。”
话音刚落,他才注意到陆羽白身上湿了的衬衫,“我草,伤口没沾水吧?”
说着,就去扒他的衬衫。
还好,伤口没有沾水,只是有血迹渗出了纱布。
韩嘉远皱眉,“这怎么搞得?”
“不小心。”
“不小心?”韩嘉远一听这话就火大,“你特么这是木仓伤!你还要不要命了?!”
陆羽白坐下,任由韩嘉远扯掉浸着血的纱布,腰侧露出一个血窟窿,看着有些触目惊心。他却好像没事人一样,唇角甚至还挂着点笑。
怎么搞得?
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圈太紧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