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便相当于三条枝干外的树枝分杈。
当然,三者之间,石佛如来独尊境的四魔心法,则是目前的首要之功。
当五蕴魔心凝练完成之时,便是宗师二关关破之日。
太阳渐渐高升。
林末周身沐浴于日光之下。
金色的日光如纱衣一般, 罩落于周身。
而一缕缕黑色的魔气却不自主如沸腾之壶水般, 呈气泡状,自身下一席之地,不断翻滚上浮, 飘向天空。
*
*
呼呼……
春意盎然, 和风吹拂。
太阳高悬于天空,云薄天蓝,金色的阳光泼洒大地,使得整个四通城镀上了一层金辉。
在这样正正好的艳阳天下,街上人很是之多。
有货郎叫卖着杂货商品,卖艺者耍着街头把戏,赢得吆喝喝彩,
有小孩追逐嬉戏,玩耍着属于自己这个年龄的游戏,
也有久居闺中,难得出来一趟的妇人少女,珍惜春光一般,流连于大大小小的香粉铺,首饰店。
而近赵街。
不同于大街大坊的热闹欢乐,这独属于四通郡望赵氏的街坊,此时却寂静无比。
唯一得闲的不过几只斜斜划过屋顶的燕子。
其不知从何处飞回,最终倒了几個旋,落在了精致门匾之后的一处窝里。
“在年少时,我记得你很喜欢与应龙一起玩,当时练完武,有时街上逛,有时树上蹿,还一起养过一窝燕子。”
一处宽大素雅,偏偏今日客者不过一桌的铺子里。
赵年华视线从挂着‘赵府’牌匾的归燕处收回,看眼前的男子,轻声说道。
他对面的男子,容貌与他有六分相似,不过五官更为俊美,犹如精雕玉琢般,似是谪仙。
而一眼黄色之瞳,一眼蓝色之瞳,更为其多了几分奇异韵味。
这样的外貌在淮州是很少见的,而眼前之人,小时也不是这样。
仿若回想起了从前,赵年华不由有些失神。
“好久不见了。”
在沉默少许后,眼前之人终于答话。
冷淡的发声。
异色双瞳里闪过一抹光彩。
正是赵无眠。
“你可知,那件事后,我狠狠教训过素娥,即使是如今,其也还在祖祠忏悔,终日不得外出,
你可知,应龙真的对那事毫不知情,事后知晓真相后,多次亲自外出寻你?”
赵华年见此情绪有些波动,沉声道。
这一幕,若是让外人见着,是很令人意外的。
因为以其郡望赵氏家族的身份,虽不谈一言九鼎,却也能惹得整个四通城风波不定。
算是真正的上层之人。
这样的人,理应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理应是淮江决于顶而面不惊。
只是面对眼前之人,他到底难掩心迹。
不过比起他,赵无眠明显要平静不少。
其看了眼两人面前的茶水,发现早已冰凉。
叹了口气。
将未曾动过的茶杯拿起,往地上轻洒,再提茶壶,慢慢地重新斟满。
“父亲何故与我说这些,昔年侥幸于崖下不死,一路狼狈逃窜,我怎会知这些秘辛?”说到秘辛二字,赵无眠笑了笑,
“当然,我还记得那窝燕子,我与应龙都很喜欢,只是那群小燕不知为何更喜欢我,一次我被族里师傅加练,他就自个把它们烤来吃了,
我记得当时我哭了很久很久,甚至于对其大打出手,不过最后被大娘知晓,挨了顿鞭子,停了两周月俸,实在让我记忆犹新。”
赵年华一怔,脸色微变:
“你……你这为何没与我说过?”
“说?如果说?怎样说?父亲为一族之长,事务繁密,平日也只有月旬见上一面,还有大娘在,说了又如何?再挨一顿鞭子吗?”赵无眠语气平淡道。
说着说着,端起茶水自己饮上了一口。
“……可无论如何,你与应龙都流着一样的血……他唤你兄,我们都姓赵啊……”
这位时至中年,地位极高,武功极强的中年男子,久违地感受到一阵心凉,涩声道。
“是的,流着同样的血,可正因为如此,我才被其剜脉抽血,于云顶坠落,染上一身尘埃,这个兄字,如今想来,实在有些……有些太过沉重了。”赵无眠叹息一声。
“你这次回来,应当不仅是为了昔日恩怨吧。”
赵年华不知如何接话,转开话题。
“自然不止,此次之行,在我看来只是顺便,顺便拿回自己的东西,顺便了结昔日的因,事毕后,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做。”赵无眠轻声解释道,
“这件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