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捆绑,成长起来,也能护持家族。
在石义看来,这是很好的买卖,也能极大加紧两人的关系。
“你放心,我先给你物色一下,当然,如果到时候你不满意,退了便是。”石义轻声笑道,
“不过在我看来,既然你之后势必上灵台山,此时在这山下找一个,一点也不打紧,毕竟大丈夫三妻四妾很正常,还能平白得份资源。”他说了句心底的大实话。
“......”林末无言以对,连不满意就退了,这种话都说出来了,他再拒绝,反倒有些不近人情,因此只是摇了摇头。
接下来,两人没有再闲聊,开始交流些武道方面的感悟。
石义也是选取的灵台一脉入宗武学,只不过都是小成,林末随意一点,便能使其收获颇丰。
只是没说多久,石义便被人叫走了,好像是跟着其叔父,一起去哪里巡视,算是镀金和涨资历,旁人比不了。
林末看着石义身影慢慢消失在廊角,返回坐在椅子上,继续喝茶,神色莫名。
无论是通过阅读‘淮州见’,抑或从旁人口中,他似乎都感受到了这淮平,不,应该说整个淮州,都处于一种急躁的状态。
似乎无不预见了,最近将有大事发生,暗处,有常人难以想象的大风暴正在汇聚。
而这个阶段,必然会流很多的血,死很多的人。
他或许能保全自身,但身边的朋友,家人,却是犹未可知。
只是方才突破五脏境,即使蕴养阶段进度飞快,依旧不是短时间能完成的。
只能被动等天赋珠觉醒?
终究欠缺的只是时间。
他叹息一声,没有真正被动坐以待毙,告了个假,找了间密室休息,继续修行罗汉体,朝大成进发。
而后,就像石义所言。
此后第二日,薛贵便被逮走了。
据说是直接由专人堵住家门口,不过四五点的样子,由半步宗师带队,直接将其于睡梦中擒下,连带妻子,父母,一齐被带走审问。
甚至于远在蓝山武馆练武的孩子都没逃脱,被衙门遣返回驷马坊。
之后,林末倒是见了薛贵一面。
那是经过严刑拷打后,拿来衙门内部做反面教材。
其眼神已经没有以前忧心忡忡中,又藏着希望般狡黠,只有一片死灰。
已经说不出话了。
听说是年迈的父母,没受得住拷打,狱中便死了。
而妻子同样如此,经受了不公正的对待,最后被折腾疯了。
只有女儿,在驷马坊出去的一位老领导指示下,被送进了教坊司,遭遇算好一些。
当日一起聚餐的同事,得到这些消息,都心中感慨莫名,唏嘘不已,帮不了,也不能帮。
林末见着这一幕也很是唏嘘,深刻认识到在这个世道,没有实力,想要摧毁一个人是多么的简单。
由此,他修练更是刻苦,在完美刻录了蕴养五脏状态后,便着手培育五脏,天赋珠的积累也慢慢累积,渐渐快要满溢,只待突破。
在这段时间,甲类选调正式开始,就连驷马坊衙门也插进来了两个外郡宗门弟子,同样深居浅出,待遇却极好,引起了阵阵不平。
不过在上面之人有意压制,以及待遇没减少多少后,倒也压了下去。
而淮平城中,夜晚有行人听见诡异兽鸣,来的快,去的也快。
快的人不仔细听,根本发觉不了。
有人觉察像是‘兽异鸣’,一时引起了上面之人的重视,导致林末等人的工作量增加了不少。
只是太过轻微,以及持续时间更短,查了许久,一无所获。
再到后来,只有零星街坊出现,也无人身死,便渐渐搁置,被镇压了下去。
..........
另一边,不同于林末生活简单却充实,王守义则要悲惨很多。
此时时入八月,淮平的秋天很冷。
街道上,王守义缩在一件有些破旧的厚衣里,低着头,混着人群中,往街的另一头走去。
他从茶道坊的住所搬出已经许久了。
虽然他因此找不到住的地方,睡了几夜桥洞,但心里很踏实。
因为终于可以离开那个地方了。
是的,他和李玉秀住一起,有些难受。
有些事情,换位思考,能体谅,但心中的憋屈与痛苦,却是说不出口的。
不过从白鸟会所离开,却是让他有些遗憾。
毕竟淮平居,大不易,没有了固定的经济来源,眼看着随着吃喝,修炼,兜里钱越来越少,他心里越来越慌。
不过他也聪明,虽然见了许多来钱比会所里还多的活儿,但大多不正当,或者坑人,因此没有胡乱应下。
结果找来找去,硬是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