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煤老板家的社恐咸鱼(1 / 5)

中午时分,天气不是很好,阴沉沉的,眼看就要下起雨。

楚厘和沈奎在客厅沙发上瘫坐着。刚刚吃完的火锅味还弥留在空气中,一路从厨房飘到客厅。

楚厘半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她有气无力寻夸奖:“沈奎……我做的火锅好吃吧?”

沈奎同样懒洋洋躺着:“好吃。你已经问了八遍了。”

楚厘撇撇嘴,挪了挪头,看向他:“我好不容易做一次,除了我爸爸,我就只给你做过了。你还不夸我,就一个干巴巴的好吃,哼,我以后都不会给你做了!”

沈奎想说,不是你突然跑过来兴致勃勃的说想吃火锅,要自己弄料吗?怎么现在变成给他做的了……

但心情还是突然欢快起来。

“那我重新夸?”

楚厘微昂下巴:“嗯,来吧。”

沈奎手指动了动,想挠挠她下巴,他搜索自己为数不多的中文成语:“非常引人垂涎。”

楚厘:“……”好像也行,但为何听起来总觉得怪?

“还有呢?”

沈奎:“香飘十里。”

楚厘:“……倒也不必如此夸张。”

楚厘眼睛看到了茶几上的遥控器:“塞塞,我想看电视!”

沈奎:“……”哪有这么叫的?昵称也是sether、sethy才对。

“遥控器在你那边。”

楚厘弱兮兮瘫着不动,“不行了,我太撑了,一动肚子就爆了。”

沈奎:“……”他才更撑,刚刚非说不吃不给她排面,吃不下了硬要他吃……

看她闭着眼睛装鸵鸟,整个人灵动又可爱,他无奈往前挪了挪,探身从她那边取。

正要拿到,突然,一只手从他宽松的衣摆伸入,贴在后腰,冰凉的温度激的他本能抖了一下。

女孩子笑嘻嘻问:“沈奎,凉不凉呀?”

沈奎顿了一下,太冰了,皮肤有些麻木刺疼感觉不到什么,心却感觉那只手很软。

他回过神拉出她的手,在掌心暖暖,“怎么这么冰?生病了?”

楚厘任由他试探额头的温度,他试完了,她才把旁边裙子遮住的瓶子拿出来:“是冰可乐!”她晃了晃,冰块哗啦啦的响。

楚厘塞到他手里:“我要喝,你拧。”

沈奎拿着直接放到一边:“别喝了,天气不好,今天不热。想喝我给你拿罐奶,你不是爱喝奶?”

楚厘撇撇嘴,抽出自己已经有了暖意的手,手撑着他腿探过去取可乐。她手刚要够到,沈奎拿起可乐瓶子,一个飞拋——

正中垃圾桶。

楚厘:“……”

她生气不满的瞪他:“你过分!”

这样的姿势,和她趴在他腿上差不多,一抬头脸的距离离的很近,每一根睫毛似乎都清晰可见。

沈奎呼吸不自觉轻了几分。

两人对视了几秒,视线之间仿佛有电流流转。

楚厘先躲开视线,只是她却没起来,还保持着这样一只手撑在他腿上,身体大半靠过来的姿势。

她好奇的抬起手摸了摸他鼻子:“这里打洞不会痛吗?”

鼻子上凉凉痒痒的,沈奎忍不住拉住她的手,“和耳洞差不多。”

“哦,耳洞也好痛吧,幸好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给弄了。”她摆摆手摆脱他抓着的手,伸向他耳朵,“你打了几个耳洞呀?”

“我看网上的图片有好多耳饰的。”

她一摸到耳朵,沈奎忍不住躲开,“很痒。”

楚厘笑起来,眼睛弯弯,“我看到网上说你都不要造型师给你戴耳饰的,都是自己戴!”

沈奎有点尴尬,确实是这样,他耳朵很难以忍受别人触碰。

他是心里波动再多都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的人,楚厘见到的他还是脸上冷冷清清,她只能在他眼睛里大致窥探出他的心理。

他不说,楚厘就装作不知道,她好奇的盯着瞧,“你真的都是自己戴吗?我可以摸摸耳洞吗?是不是千疮百孔呀?”

沈奎:“……”这是什么成语?他耳朵看着像那么破烂吗?

“不可以。”

楚厘扁扁嘴抱怨:“小气。”

沈奎并不想细谈这个奇奇怪怪的毛病,也不想看到她笑话他。

“我一直都小气。”

楚厘会这么简单就放弃?当然是,并不会。

她装作放弃,他刚一放松,她猛地伸过去爪子——

然后——

被沈奎抓住了。

沈奎挑眉瞧她:“我就知道。”

楚厘:“……”

她郁闷,抽回手想起来。

然而——

那只手撑着他腿撑麻了,她刚一动,一股钻心的麻,她手一软猝不及防砸在他腿上——

头瞬间撞在某个部位。

“呃~”

似痛苦又音调奇怪的低哼溢出唇边。

空气凝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