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让阿音恢复武功?”快活王相信如果白飞飞做不到的话,她也不敢在城外大放阙词夸下海口。
白飞飞不说能也不说不能,只是展露微笑。
快活王说道:“你别误会,我并不是打算强人所难。阿音伤在你手里是技不如人,我又怎么会直接要求白宫主帮他恢复呢。”未尽的话语大家都明白,如果快活王真要有求于人,那也应该给出足够的诚意才行。
白飞飞说道:“当然,有什么能用到我的,飞飞可以效劳。”
快活王说道:“我倒是很好奇,你到底是如何在不破坏他经脉和丹田的情况下会废去他武功,大家都是习武之人,我也想像白宫主讨教讨教。”
白飞飞说道:“看来快活王是想让我为你们解惑,这有何难,只要吸去他的武功就好了,自然不伤经脉,更不会毁了他的丹田。”
听到白飞飞亲口说出这个既在意料之外又是预料之中的答案,包括快活王在内在场的众人无不震惊。大家都是习武之人,自然有一个习武者的共识――内力是靠人长年累月勤修苦练才能一点一点生成在经脉之中,是独属于一个人的,说被吸走就被吸走,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若非亲眼所见,亲耳听闻,绝对不能让人相信。
白飞飞把众人怀疑的脸色看在眼里,说道:“我的武功与别人有所不同,吸人内力化为己用那是平常。色使与我本来无冤无仇,但是他却想捉到我,所以飞飞不得不吸掉他的武功以求自保。”
快活王又岂会听不出来她这是在指责他这个色使的主子,不该派色使前去对付她。快活王只觉得冤枉的很,他若是早知道白飞飞的深浅,又怎么会让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将去以卵击石呢。
快活王目光一转,说道:“听说白宫主在找沈浪?”
白飞飞说:“听说他和王怜花去拜访快活王,却失踪了,我想是快活王太过热情留客,才绊住了脚。”
快活王笑道:“你倒是真够从容,难道你不关心他的死活?”
白飞飞正色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快活王终于看到她有在乎的人何事情,有些得意地说:“可能不太好,因为他所中的毒青苔是西域品种,中原人的体制很难抵挡,他毒只写了一半,我想这些天应该会很虚弱吧。难道白公主不想见他一面?”
白飞飞没有迟疑地说道:“我可以帮色使一个忙,不过也只是开启他重新练武路径,要达到之前的水平,也许需要过个一二十年,这就要看他自己的修为和造化了。”
能是这样的结果,快活王他们已经足够满意了,若是白飞飞说她能将吸来的武功再原原本本的还回去,那才叫匪夷所思呢。
快活王投桃报李,说道:“既然白宫主这么有诚意,我也可以给你个机会去见沈浪,不过能不能见到他,还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立刻就将白飞飞的这句话还了回去,可见他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一场宴席下来,快活王和白飞飞各自打着机锋,熊猫这个大咧咧的性子都觉得美酒也乏味,东西吃的胃疼。
白飞飞帮助色使打通淤塞的经脉,再将一股柔和的真气输入他体内,色使以后就可以重练武功了。不过就像她说的,要想练成为现在这样的高手,少说要一二十年,那就碍不着白飞飞的事儿了。
武功高强的人骤然失去武功,体质会下降到连普通人都不如。色使能感觉到体内的这一丝真气,整个人又都变得有生气起来,对白飞飞的本领算是彻底服了,日后恐怕再也不敢与她对上。
快活王也说话算话,直接带着白飞飞来到岸边,除了虚弱的阿音回去休息之外,几个人一起移步过去。
湖岸边的守卫可以说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个个背负着弓箭。还时不时有小队巡逻过去,防守得十分严密,就算有一只鸟儿飞出神仙居,他们都能在第一时间射落。
快活王指着湖中的那一处宅子说道:“看到了吗,沈浪和朱七七就在那里,不过这湖上却没有船只可以摆渡,湖中又养了许多凶狠的鳄鱼。白宫主若此时有本事能够过去,那我自然不会拦着你去见他们。”
熊猫有些诧异,暗想:人怎么还在神仙居?那冷二爷他们怎么没找到?
这样什么工具都没有,面对这样一座危机四伏的大湖,人人都会束手无策。之前熊猫就知道他们在这里,也是想了好几天没想到办法,才同意让冷二爷他们偷渡,不过依旧无功而返就是了。
熊猫笑着打圆场:“义父,今天天色也不早了,不如让飞飞改日再来吧。”
快活王看了看他,这个总是胳膊肘往外拐的义子那点小心思能瞒过他吗,是不可能的,快活王说:“改日?机会只有一次,就看她能不能把握得住了。”若是真的改日,难道让他们回去从长计议吗?
快活王分明就是在为难白飞飞,希望她知难而退,也省了她像沈浪和王怜花一样,玩夜探的把戏。
这样快活王直接把危险放在她面前,摊开了讲明白,相信她是一个聪明人,就会明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才不会伤到她自己了。
快活王本以为会听到白飞飞说出和熊猫差不多的答案。
但是没想到,白飞飞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