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你有父母吗?”又看到旁边的朱富贵,警惕又犹豫的说:“这位老爷可是你爹,那你娘呢?”
这话问的真够唐突的,忽然大街上出现一个陌生人这么问,任何人都不会坦言相告吧?
白飞飞挑眉问道:“恕我不能相告,你为什么关心这些?”
“我……”那人可能觉得太过心急,一时又有些说不清,看了看朱富贵,决定说话还是保守一些:“姑娘,可否告知家在何方,稍后我们前去拜会。”
白飞飞感觉的出来她没有恶意,没有恶意不等于不会带来麻烦,所以就没再搭理这人,带朱富贵抬步离开了。
回去之后,白飞飞问:“朱爷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可知道那人是谁?”
朱富贵说道:“我在这儿怕惹麻烦,也是深居简出。但是这人真的有些眼熟,只不过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由着他去想,白飞飞得做些饭菜填饱肚子再说,等她将弄好的饭菜端上来,看到朱富贵仍然在沉思,说道:“别想了,先吃东西吧。”
朱富贵若有所思,忽然灵光一现:“对了!她是梧桐别苑里的人!”
白飞飞奇怪道:“梧桐别苑,是什么地方?”
朱富贵说:“白姑娘,我想起来了,这人我曾经在路上见过,梧桐别苑就是咱们不远的那个大庄子,据说那里的主人是朝廷中的达官贵人。”
白飞飞抬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有人来了,让他们自己解释吧。”
她和朱富贵回来的时候被盯上了,所以才这么快找到他们住在哪,如果像朱富贵所说,那妇人就在他们几里之外的地方,要探查到这个小院儿也十分容易,只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执着,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事。
两个家丁模样的人来,向白飞飞毕恭毕敬地说 :“小姐,我家主人有请,还请您过去一趟。”他们虽然打扮的普通,体格却高大强壮,一举一动很有章法,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而且看得出来他们都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
事情既然找上门来,也不能继续无视,白飞飞决定跟他们走一趟,“朱爷和我一起去吧。”把他单独放在这里才会不安全,若是快活王的人杀个回马枪,她不在,就把朱富贵抓个正着了。
很快他们到了梧桐别苑,在外面看这里没什么不同,也许只是觉得占地大了一些。入内之后才发现,这里的一草一木,处处透着典雅的奢华,而且底蕴颇深,有些品位的积累并不是有钱就能做到的,而是需要几代甚至十几代人的积累。
朱富贵已经是第一首富了,见到这里面的一些东西仍然会啧舌,在他看来价值连城,天材地宝的东西,在这可能只是一个鱼缸,一处铺桥的石料。
梧桐别苑的一山一石,无不是匠心独运,价值连城。正如它的名字一般,莫非这里真的住着金凤凰?
家丁带着他们走过垂花门,绕过影壁之后,来到正房东里间,这里间也极大,中间垂着一串珠帘,将里面彻底的隔绝开。之前在集市上碰见的那个妇人侍立在帘子的这一边,里面还有一人卧在榻上。
看到白飞飞他们来了,妇人客气的打过招呼,对朱富贵说道:“不好意思,我家主人不见外男。”
里面传来一个温和的女声:“不要紧,和她一起来的人,我也想见一见。”
那妇人说道:“请二位见谅,我家主人最近病了,不然就会亲自登门拜访。”她打开帘子之后,才终于使人看清这里主人到底是什么模样。
白飞飞一见那人,不由得怔在那里。
朱富贵也十分惊讶。
那人自看到白飞飞,就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忽然一眨眼,眼眶里就滚出滚烫的热泪来。
朱富贵惊讶的说:“白姑娘,这位难道是令慈?”
不怪朱富贵有此一问,因为那看位此间的主人,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妇人,竟然与白飞飞长得有七八分相像。任谁看到了,都会觉得他们之间是有血缘关系,不可能是毫无关系的两个人!
更何况那人看到白飞飞之后显得如此激动,陌生人哪有见第一面就止不住掉泪的!那女人的声音出奇的温柔:“孩子,你姓白?叫什么名字?”
白飞飞脑子中在转着,回忆原著是否对白飞飞的身世有交代,发现并没有,顺口答道:“我叫飞飞。”
女人说道:“飞飞……是好名字,这位是?”
白飞飞说道:“这位是朱爷。”不打算对他的身份多做解释。
女人说道:“不是你的‘父亲’就好,否则,我真的有一笔账要跟他算。飞飞,我不瞒着你,我是凤阳郡主,你应该看得出来,我们有着很深的羁绊,不可割裂的关系。我不知道养大你的人是怎么对你说的……我的女儿在三岁的时候就被人偷走,侍卫只看见那女人戴着张面具,当时在全国大张旗鼓的搜寻,都没有找到她,我才隐居到此。我现在怀疑,你就是我失散十七年的女儿。”
魏嬷嬷――就是飞飞之前集市上遇到的人,在跟凤阳郡主说的时候,她还不能相信真的找到了,因为这些年来,她们找了很多遍,也失望了好多次,以为这次也是老天的一个玩笑,可是等凤阳郡主亲自看到白飞飞的那一眼,就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