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闻着空气中飘散的香气,也都觉得饥肠辘辘,连忙埋首于自己的午餐之中。
御厨与各府中的厨子相比水平也都是十分不错的,但是与建宁公主亲手做的东西相比,差距还是很大。因为她总是有办法将食材还原出它最美的味道,并且选用各种搭配激发更多美味。
就着空气中的味道,只能闻闻味儿却不能吃到,众位伴读只觉得自己的午餐味同嚼蜡。又没有那么大脸面,可以像大阿哥和三阿哥一样到太子那里分走一份。
在众人羡慕嫉妒的目光当中用完了午餐,看到两人明显还意犹未尽的样子,胤礽说道:“不如放学之后你们和我一起回毓庆宫吧,如果运气好的话,姑母不忙说不定还会亲手作晚膳给我们吃。”
“真的吗?”
“那太好了,我好想去吃!”两人明显十分期待。
下午胤礽果然不是自己回来的,还带着两个小尾巴,他们时常在一块玩,建宁倒是并不意外。
纷纷给姑母请过安之后,胤礽向建宁表达了兄弟俩会在这儿用晚餐的意愿,并且委婉的表达中午时他们对自己食物的吃相。
建宁便明白了,这些孩子是为了吃来的,想吃她做的东西。因为自己是晚辈又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才让太子来拐弯抹角地说话。
建宁笑道:“这有何难,你们告诉姑母都喜欢吃什么菜,以后有空我就会下厨,毓庆宫也会将你们喜爱的东西常备下来。”
胤禵和胤祉小小地欢呼一声,建宁收集了他们的口味偏好后,说道:“你们先去温习功课,完成师傅留的作业吧,都准备好之后,我再让宫女来叫你们,欢迎你们以后常来做客。”
知道晚上有好吃的,连完成作业都变成了一件不太讨厌的事。自那之后,几个小阿哥常常便跑到毓庆宫来报道。常来毓庆宫,就能碰见康熙。康熙也很愿意见到他们兄弟和睦的场景,有时会给他们讲父皇自己幼年时与他们的叔伯福全,常宁,杰书等人的相处,以及他们现在仍然是兄友弟恭君臣的君臣佳话。
后宫里的几个有儿子的娘娘看到这种情况开始时还有些担心,毕竟宫里不比外面平常人家,做什么都得多留几个心眼,更何况是皇阿哥们,更是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后来发现这种担心是多余的,在毓庆宫中不比别的宫里,不涉及到后宫中的争风吃醋。建宁这个做姑姑的,自然对他们一视同仁。而且阿哥还能时常见到皇上。如此一来娘娘们也就不拘着他们,可以随意去。这样一来,阿哥们从小玩到大,又是亲兄弟,感情自然比较好。
惠妃之前还会在大阿哥耳边耳提面命,叫他别对太子真心,要自己留些心眼,要时常借机会亲近皇上。大阿哥正是是非分明的中二时期,常常觉得自己额娘这种两面三刀的做法太过坏人,对她阳奉阴违,或者是直接加以反驳。惠妃见他是彻底中了太子的毒,也不敢在他面前说的太过分,怕这个耿直的傻儿子哪天在皇上面前说漏了嘴,败坏了她的形象。
时光如水,日子就这么滴滴嗒嗒的流逝而去,转眼又过了两年。
这一日早朝,索额图提出奏请:“太子与阿哥们虽是骨肉,但是年龄渐长也该有君臣之别,臣请皇上给太子的服饰增制,用以区分太子和诸皇子的不同。”
继索额图之后,有好几个大臣纷纷附言。
明珠虽然想跳出来阻止,但是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让皇上看出端倪,太子的名分是早就定下的,索额图说的也没错,太子确实与阿哥们有君臣之分,明珠若是当真跳出来反对的话,皇上又会怎么想!岂不是暴露了他不想以太子为尊的心思。其他大臣们也是一样的想法,所以索额图对这个提议根本就不会有人反对,但是除了他的自己人也不会有人上前附和。
明珠已经明白,索额图肯定是算准了他的顾忌,所以才敢这样在早朝时分明目张胆的提出来。
明珠只能暗中憋着气,暗恨索老三这才消停多久又出来搞事情!而且开口闭口的太子与别的皇子不同,不仅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同时也是在暗中打击他明珠。
康熙听了索额图的奏请,道:“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还是先说说紧急的事情,这件事稍后再议。”
索额图见康熙这看不出喜怒的态度,也不敢再坚持,于是话题转到这两年靳辅德治河成效上来。
果然靳辅很有治河的才能,连所修筑的堤坝都格外坚固结实。两年过去了,一期加固修窄堤坝的工程也完成了很大一部分,所重修的部分很少有决口之处,虽然别处仍然会受到黄河水患泛滥的威胁,但是只这一部分就已经让人看得出来,等到全部竣工之后,河堤将是前所未有的固若金汤。
一大臣奏道:“最高兴的莫过于两岸的百姓们,他们纷纷加入河工的应召当中去,希望早一天竣工,早一天让自己的家乡免受水患之苦。连河督经常遇到的工人不够的问题都给解决了,修堤的效率如何能不高!”
所以黄河大堤简直是一天一个样,这算是一件十分振奋人心的事情。
明珠却说道:“这哪里是靳辅的功劳,依臣之见,全是因为皇上有识人之能,靳辅才能一展所长。皇上连懂得治河方略的人才都给他配齐了,靳辅若是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