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伺候。
这期间奶娘的儿媳妇儿又去迎春那里逼她求情,迎春自然是纹丝不动,她自己丢了银子,若不是迫在眉睫要用,都会不声不响的,现在如何又会为奶娘求情。
最后加上宝钗自己的,凑了一共五千两银子,老太太那里只不过是意思性的让她出了一些,代表这个大家长的赞同就好了,宝钗若是真从她那里收几千的银子,这件事情的性质就变了,虽然大家嘴上不说,产业也成了名副其实贾府的产业,白遭人惦记。宝钗不想让这样的事情发生,除了几个姑娘入股之外,拒绝老太太的过多入资,才是保证几人所有权的关键,否则的话,等贾家入不敷出的时候,若是非要来收回,到底是给他们还是不给他们!
宝钗派人选址备店请工匠,众人商议过后,因为是由湘云的生日礼物而起的,便由她亲自命名题匾,集芳楼便由此诞生。
果然如宝钗所说,这段日子,众姑娘们可有事情做了,而且眼中再也没有别的,从装修店面到选择所售珠宝玉石的种类,再到挑选匠人设计的风格,叽叽喳喳每件事都要讨论上好久。本来这些珠宝首饰就是她们平日里接触最多的,再有公府小姐的审美眼光,让商品的风格不至于落了俗套。
转眼就到了宝钗生日那天,贾老太太果然如当时所说,特意自掏腰包二十两银子命府中准备了酒席,并在贾母的院内搭了一个小戏台子,准备所有人一起热闹一天,竟然比之前给自家姑娘或者是黛玉过生日都要隆重。
连卧床静养的王熙凤都没错过这场热闹,贾母让人用软兜抬着她一起过来热闹热闹,王熙凤倒是精神十足,她是养胎,又不是真生病了,整个人倒是珠圆玉润的,她特意给宝钗准备了礼物,其他人也是各有相送。连袭人,晴雯,鸳鸯,平儿等这些大丫鬟也都各有亲手做的针线相送。
宝钗和黛玉坐在一席,戏台子上热热闹闹的演着孙悟空三打白骨精。老太太这样的做派,不由得又引得黛玉醋了好一阵儿,她用扇子掩口对宝钗道:“可见,老太太是最喜欢你的,家里小辈过生日,哪个请过戏来,你这还是独一份儿!”
宝钗说道:“我平日里说你通透,竟是白夸了你,没想到一碰上老太太和宝玉的事儿你就晕乎乎的,拎不清了。”
黛玉脸颊气鼓鼓的说道:“这是怎么说的?”
宝钗说道:“我刚办了一个集芳楼,老太太正想感谢我,不趁热打铁还得另外找时间不成,二来嘛,我是客居在此,不像你们是他自己家的孩子,当然要优待一些,以示待客之道。”
宝钗又看了看黛玉,说道:“林妹妹是不是嫉妒我的生日专门摆了这场戏?你若是愿看,说于宝兄弟知道,他便是将箱子翻个底儿掉,将家当都卖了,也要给你请来看,直到你看吐了为止。”
林妹妹啐道:“你不是好人,又来笑话我!”
宝玉过来说道:“你们俩在说什么,亲亲热热的连戏都不看,也不理我一理。”
宝钗说道:“我们正说着,黛玉生日时也想请戏子过来唱一唱,正想问宝兄弟的意思呢!”
宝玉正怕林黛玉不自在,自然而然地说道:“那敢情好,我专门去给妹妹请来,你愿意看什么咱们就让她们唱来,热热闹闹的多闹几天才好呢!”
宝玉又去史湘云那边,也是亲亲密密的说话。林黛玉不由得有些低落。她和宝玉素来好,只是他也太过博爱,姐姐妹妹的众多每一个都亲厚不说,对丫鬟们也像对祖宗们一样,平日都敬着哄着,每到这时,对他不由得又爱又气。
到了中午时,贾妃又派了个小太监提着一盏新制的宫灯出来,上面写着一个灯谜,让众人猜。又让个人猜到了也不要说,分别将答案写了,再出一题,挂在灯上,送进宫中。
那个谜面是一首七言绝句,并不甚难。
宝钗写下谜底,又在箋上写了一个不难不易的,挂在灯上。
到了晚上,贾元春让人来公布她的答案,并且给出众人所出之谜的答案,不论她答的对与错,众人都胡乱着说猜对了。元春的灯谜除了迎春与贾环之外,其余人也全都猜着了,并且得了赏,是一个宫制的笔筒和一方砚台。
小太监回去之后,向贾元春报告府中的情景,说贾母房中正演着戏,问了原因,原来是给客居在这儿的表姑娘宝钗做生日,是以元春对宝钗另有一番赏赐。
贾母见今日本来是个给宝钗过生辰的喜庆日子,又有贾妃的这般兴致,自己越发的喜乐,便命人去作一架小巧精致的屏灯来,设于屋中,又被下香茶,果酒,以及各色玩物。让众人将他们各自的灯谜写出来挂在那屏灯之上,各自赏玩。贾政下了朝,见贾母这般有兴致,便也备了灯谜彩礼,来这边上房承欢取乐。
宝钗虽然在此多时,但是见到贾政的次数都匆匆有限,这时方才正色打量他,是个士族读书人的形象,同样在家中也威望颇深。
平日里若有这样的聚会,都是宝玉在高谈论阔。此时宝玉与贾母,贾政一席,喝茶吃果都小心翼翼生怕放下杯子的声音大了,哪敢再高谈论阔些什么!湘云虽然是女子,平时也爱谈谈说说,但是贾政在这儿,她也不敢擅自开口。
贾母见到大家都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