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白凤他们虽然都身具武功,可是已经被人制住,捆住手脚,怎可能挣扎躲得开!
眼见刀白凤就要血溅当场,慕容复及时止住了王夫人说道:“舅妈,今天还有段前辈在场,咱们应该先办了正事,到时候这一男四女,都是你的俘虏,你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想怎么打杀就怎么打上,何必急于一时呢。”
段延庆问慕容复说道:“你跟我说,来这山庄就能等到段誉,可是段誉那小子到底何时才能来?”
段正淳和刀白凤同时心里一惊,看来不只是想对付他们,竟然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
慕容复愤恨的说道:“段誉那个臭小子拐走了我表妹,一直对我表妹图谋不轨。这次他们从西夏南来,必定会途经曼陀山庄,送我表妹回来,算算时间也快到了,太子殿下只要稍等几天,必然能看到那段誉踏足此处,我们手里有他的父母相要挟,不怕他不乖乖就范。”
慕容复从西夏离开的早,又跟王语嫣一行人接触的不多,所以并不知道萧峰和王语嫣已经情定终身,他平日里只看到段誉时时处处在王语嫣身侧,只以为他们二人才是一对儿。
王夫人怒道:“复官,你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诬陷语嫣的清白。”
王语嫣上次回曼陀山庄,已经跟她说了,遇到段誉和段正淳之事。
段正淳也极是诧异,慕容复竟然说出这种话来,不过想到别人应该不知道他们兄妹二人的关系,所以才有所误会。
慕容复恨极道:“我才没有冤枉她,他们孤男寡女总是同行相处,若不是有什么私情,还会是什么!”
段正淳怒道:“誉儿是嫣儿的哥哥,兄长照顾妹妹理所当然,不要用你那龌龊的心思去想别人。”
慕容复一惊:“什么?他们是兄妹关系?舅妈,难道我表妹竟然不是王家的孩子?”
王夫人有些躲闪的别开眼,显然是默认了,对段正淳恨声说道:“都怪你这个薄情郎,害了我们母女俩,让语嫣从小远离生父。”
这时阮星竹说道:“慕容复,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人!你抓了我和段郎,对自己的岳父岳母如此不敬,你把阿朱置于何地,我还要问你呢,阿朱去哪儿了?”
慕容复冷哼道:“你还敢跟我提阿朱,若不是你的段郎不认阿朱,不封她做郡主,我怎么会再去谋夺西夏驸马的位置,怎么会今天又大张旗鼓的把你们这些人抓起来!”
阮星竹刀白凤段正淳他们这时才知道,原来慕容复对他们恨之入骨,联合别人,要害他们的性命,竟然是为了这件事记恨在心。
阮星竹急问道:“那阿朱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慕容复说道:“我能把她怎么样,她要走我就随她去了,难道你真把我当成一个胡乱杀人的卑鄙小人不成?”慕容复口中说着,这才有些后悔当时放阿朱走,若是此时她跟他回了太湖,那又多了一个可以要挟段正淳之人。
他这样说段正淳和阮星竹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刀白凤却又提心吊胆的,他们今天在这里,就是为了等她的儿子段誉出现,而且看这情形,似乎只要誉儿来到这里,就要凶多吉少。
段正淳向段延庆说道:“段某技不如人,既然今日落到你的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只求你放了她们几个,他们都是无辜的,跟大理的皇位没有丝毫关系。”
原来这次段延庆抓捕段正淳是因为得到消息,段正淳已经收到保定帝来信,让他回大理继位,因为保定帝自己要出家到天龙寺去。段延庆截获了将要登基的大理皇帝的段正淳,自然是为了帝位。
段延庆说道:“听说段正明已经传位于你,他只不过是个伪帝,哪有资格传位给人,更何况还是你这种薄情寡义之人。段正淳,只要你把皇位传于我。我就不杀你的这几位夫人,放你们去双宿双栖,你说怎么样?”
段正淳正色说道:“皇位本来就是你的,要我传位于你,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是你到了江湖之上作恶多端,人人都知道你是恶贯满盈,段氏的江山绝对不能到你这种人手上。”
段延庆开始听得连连点头,想着段正淳如今受制于他,自然是会乖乖听话,没想到他竟揭开了自己最难堪的心事!自从遭逢大变之后,他一心只为复位,把什么良知都抛诸脑后,做下许多骇人听闻的恶事。
段延庆在心中排演了无数遍他登基之后的情景,延庆太子之前也是受到皇室良好教育的,唯一的隐忧就是怕他在作为四大恶人时的所作所为,会受人病构,他之前想着,若是有人敢,议论此事,就将那些人通通都杀了。
他钢丈往前一戳,已经到了段正淳的胸口:“你到底在不在这禅位诏书上签字?如果不签我就立时戳死你!”
段延庆在他签字禅位之前,不可能真的一杖把段正淳戳死。慕容复偷偷打开悲酥清风的瓶塞,让毒气在空气中流动,果然所有人都中了招,段延庆岳老三云中鹤,王夫人等人都没有了内力,无法使用武功,而他已经先服下解药,场面竟然完全掌握在慕容复手中。
原来慕容复见这段延庆没有子嗣,想逼这段延庆收他为义子,日后好将大理的皇位传于自己,正是争表现的时候,当下拿着剑直指阮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