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陪我看书。”
阿蒂尔·兰波冷漠脸。
弗里德里希·尼采十分意外:“他是你的属下?”
“不是。”歌德想了想,补上后半句,“等我解决了法国方面的问题,以后就会是了。”
德国政府想收下保罗·魏尔伦,免不了被法国政府针对,可是比起得到的好处,这又不算什么了,重力异能力是一种有益于科学研究的力量。
弗里德里希·尼采将信将疑,去看阿蒂尔·兰波,显然,他认为被“暗杀王”冷漠对视的感觉很棒,然后他噗嗤一笑,“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带我出国,而不是带上席勒了,你怕他吃醋哈哈哈哈——”
歌德淡漠地说道:“请不要妄加猜测,尼采。”
如果说阿蒂尔·兰波对歌德有一些尊重之情,他出生的时候,歌德已经去世了近百年,那么对于尼采,阿蒂尔·兰波就毫无对历史人物的感觉。
两人是同时代的人,弗里德里希·尼采比阿蒂尔·兰波大十岁,阿蒂尔·兰波成名更早。
阿蒂尔·兰波对歌德、席勒的关系闻名已久,竖起耳朵,里面妥妥有八卦?
弗里德里希·尼采说着反话:“谁不知道你养成了席勒啊,我也就不拆穿你了,嘻嘻。”
歌德:“……”
弗里德里希·尼采终于问起正经事:“歌德,我们要去别国访问,路上一直带着他吗?”
歌德回答:“如无必要,让他留在船上。”
弗里德里希·尼采马上道:“很好!我也留在船上,你一个人去访问吧!”
歌德喜怒不明:“你要做什么?”
弗里德里希·尼采的眼底有了一丝灼热,在船上无聊得够呛,信誓旦旦道:“我要玩他!你让我和他待在船上,我就回国帮你说好话!”
歌德沉默,用漆黑的眸子盯着大放厥词的尼采,弗里德里希·尼采摩拳擦掌,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被歌德降服的超越者,还不让他玩一玩吗?
坐船这么多天,在大西洋里打转多无聊啊!
弗里德里希·尼采心底嘲笑歌德,真以为他会相信歌德没有用外力控制住“暗杀王”吗?
可惜,歌德还轮不到尼采的威胁。
“不行。”
歌德拒绝了同僚。
当着尼采的面,歌德拍开了对方调戏的贼手,不允许尼采触碰“暗杀王”。
歌德对于阿蒂尔·兰波,语气相对温柔了一些。
“魏尔伦,我是歌德,这位是有名的‘疯子’尼采,我的德国同僚。我们来自于德国政府,途径大西洋的时候碰到了你上船休息,等我的访问工作结束后,我们邀请你一同返回德国。”
“好的。”
阿蒂尔·兰波琢磨自己该回答了。
晚餐的时候,阿蒂尔·兰波不用再偷吃,坐上了贵宾席,与歌德、席勒一同享用精致的食物。
饭后,歌德强行带着阿蒂尔·兰波在船上散步,单方面地交流了一下感情,大概是顾虑到尼采的告密,歌德没有说出让两人同房休息的说辞,把阿蒂尔·兰波安顿在了单独的房间里。
“晚安,我的同胞。”
歌德给了阿蒂尔·兰波一个脸颊的晚安吻,声音轻柔,恍若一场深夜的美梦。
阿蒂尔·兰波怔然。
同胞???
你一个德国人和法国人说什么同胞啊!
当天夜晚,阿蒂尔·兰波始终想不通歌德说这句话的来源,脑补了各种各样歌德误会身世,出生在法国,被德国人抱错到德国的故事。
凌晨。
阿蒂尔·兰波遭到了弗里德里希·尼采的夜袭。
骨子里不比法国人差的德国人热情地爬上床,满意地看到“暗杀王”平静到诡异的样子,狡猾多端地说道:“歌德让你听从我的命令。”
阿蒂尔·兰波暗暗挑眉。
歌德说过吗?
不如你们打一架,谁厉害,谁再来和我上床?
弗里德里希·尼采钻入被窝,他发誓自己不是好色之徒,奈何离开德国后,他就被歌德狠狠地限制住,生怕他闹出什么问题。他直呼冤枉,自己是歌德的手下败将,上级竟然对他这么不信任。
为了回报歌德,弗里德里希·尼采决定“勉为其难”地替有感情债的歌德解决二选一的烦恼。
——由他本人睡了保罗·魏尔伦。
阿蒂尔·兰波止住了尼采的手,微微一叹,尼采的身材并不健壮,相反,有一些苍白纤细,肌肤冰凉,和蛇一样阴冷,手腕骨头仿佛一折就断。
是谁给了这个弱不禁风的德国佬信心?
放在十九世纪末,我照样能把你打得嗷嗷叫!
阿蒂尔·兰波反过来压住尼采。
送上门?
不吃白不吃!
在尼采错愕又兴奋的目光下,阿蒂尔·兰波后知后觉地记起来,上一回说不碰男人是什么时候?
糟糕,我又打了自己的脸。
阿蒂尔·兰波一个急刹车,把尼采推下床,尼采在地毯上滚了一圈,愤怒地看着阿蒂尔·兰波。
床上,金发男人双目空洞,脸色微微挣扎,一副被歌德强行命令的模样:“歌德先生说过,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