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后,又看向了几个自称长辈的人,“相公,你之前是这么的,没错吧?”
“是的,没错,娘子,您站着累,阿大,快给公主上凳子。”李卫紧张兮兮的对着身后的护卫喊道。
而在场的其他人,听着李卫的话,犹如被寒风吹过那般。
他刚才什么?
公,公主?
公主?
“放肆,李卫,你怎敢如川大妄为冒充当朝公主?该当何罪?”
占据了李卫家业的李家人,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肯定不是公主。
肯定是李卫在撒谎。
对着李卫就是一阵大斥。
县官连忙站起身,吃惊的看着瑚图里,“你是公主?”
他可没见过,但是,不排除这个可能。
“要知道,冒充当朝公主,那可是死罪。”县官语气变好了许多。
“阿红。”瑚图里喊了一声,身后的阿红便拿着令牌,举在了县官的面前。
县官睁大眼睛一看,下一秒,连忙跪下,“下官参见公主,恕下官老眼昏花,没认出公主。”
“这是驸马。”此话很明显,给驸马请安。
“下官参见驸马。”县官立即听话的给驸马请安。
李家的人:……
怎么就突然变成驸马了?
“县令,看来,在你的管辖下,还有人如此不懂规矩。”
眼神瞥在了站在那儿的几个李家人身上,被冷眼瞥了下的李家人,反应过来后,也心不甘情不愿的跪下。
“县令,本公主驸马,乃是当年李员外之子,可惜,被人谋害了。
这件事,本宫觉得颇有蹊跷,你觉得呢?”
瑚图里笑盈盈又半带着阴森森的语气问着县令,吓得县令都快哭了。
额头飙着冷汗,点头,应是。
“相公?”完后,看向了李卫,眼中的疑惑似乎在,你还有什么要的吗?
“娘子,这儿喧闹,我们就早些回京吧,肚子的孩子,可不能够劳累呢。”
笑得颇为单纯善友的他,看似没有什么计较,话语却在表示着他现在的生活过得很好。
尚且,瑚图里刚才在跟自己报了仇,已经够了。
他的生活,有瑚图里,还有瑚图里肚子里的孩子,就够了。
以往的事情,就算了吧。
“好。”瑚图里的离开,县令跪着迎送。
但是,李家的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夺帘朝驸马的家产,县令见公主不喜他们,又怎会给好脸色看?
折腾几番,家业……早就变卖一空。
还被赶到了乡下种田去了,要么就是被卖去当奴才婢女。
因为接受不了,当了奴才婢女还以为自己是个大少爷大姐,结果被打得半死。
而这一切,瑚图里他们都没有去理会了,因为,在完那些话之后,瑚图里就知道身为县令,知道该怎么做。
“娘子,心些。”李卫扶着瑚图里上马车,马车里面铺盖着软垫。
“哼,你之前都没有这么好好的照顾我,你是不是更看重孩子?”揪着他的耳朵,生气的道。
醋精的样子,遗传得昭皇贵妃十足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