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柔柔也正有此意,欣然同意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宋淑琴请来私教以后,竟然也要连叶长清一起教。
叶柔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本来叶长清的基础就比她好,再有私教教她,她岂不是更加突飞猛进了?
叶柔柔虽然善妒,但很有自知之明。
叶长清听私教的课听的很认真,看她的神情也似乎是真的学了进去,而叶柔柔根本就无心学习,一连几节高昂的课时费下来,她还是什么也没有明白。
看着叶长清学的飞快,她心中愤愤不平,私下里去找了宋淑琴。
宋淑琴也刚好有话想要对她说,一脸的焦郁之色。
“柔柔,听张老师说,你这几节课都听的心不在焉。”张老师,故就是宋淑琴给请来的私教老师。
叶柔柔低下头,声音闷闷的:“对不起……妈妈。”
宋淑琴见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拉着她的手,低头轻声问道:“柔柔,你是不是有心事?你要是有什么问题一定要跟妈妈说。”
叶柔柔似乎是隐忍了好久一般,抬起头来对宋淑琴说:“妈妈,可不可以,不要让我跟长清姐姐一起上张老师的课了?”
宋淑琴问:“怎么了?”
“我跟长清姐姐基础不一样,以前我在乡村中学,基础就打的不好,长清姐姐又聪明,在课堂上学到的东西就已经足够,而她上张老师的课,总是……没有那么专心,搅的我也没有心思学习了。”尽管叶柔柔已经说的十分“委婉”了,可宋淑琴的怒火还是噌一下子就窜了上来。
大概在所有的父母眼中,自己的孩子总是千万般的好,从前宋淑琴以为叶长清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所以看她哪哪儿都觉得无比顺眼,可如今叶柔柔回来了,这一切就都变了。
宋淑琴一气之下去找了叶长清,待宋淑琴说明了来意以后,叶长清了然,很痛快的就对宋淑琴说以后不在家里跟叶柔柔一起上张老师的课了。
她原本也不愿意待在家里补习,这样她晚上就没有时间去医馆里做推拿赚钱了,叶柔柔的不快刚好给了她可以推脱的借口。
宋淑琴见她答应的如此干脆,那些想要责备她的话自然也没有说出口了。
推脱了在家里补习以后,叶长清继续出门,去医馆帮人推拿。
那天,叶长清照例在八点四十分推拿完了最后的一位客人以后准备回家去,二楼上的一间诊室里忽然传出来一男一女吵闹的声音。
大概是夫妻吵闹吧,不过在医馆这种公众场合就公开吵架,似乎不太合适。
总之与她无关。
叶长清拎起自己的背包,去了前台,找前台的那位姐姐结算今天的工钱。
前台就是叶长清来招聘那天接待她的女人,叶长清同她接触了这些日子下来,发现她人很好,爱笑也愿意多同人讲话。
一见叶长清,她便笑容可掬的问道:“结束了?”
叶长清礼貌的同她点了点头。
她一边给叶长清结算今天的工钱,一边跟叶长清闲聊:“经理昨天出去学习了,可能得明天或者后天才能回来呢。”
叶长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怪不得今天都没有看到他。”
女人数了几张钞票,正要递给叶长清,两人身后忽然传来一阵重物坠地的闷响声。
前台正对着叶长清身后,眸光陡然一震,叶长清下意识的扭头看了过去,只见刚刚那个二楼上与妻子争执的男人摔在了一楼大厅的正当中,而她的妻子站在二楼栏杆断裂的位置,一脸的惊疑不定。
鲜血从男人身下汩汩流淌出来,很快就汇聚成了一条血水小溪。
前台手忙脚乱的拨打120,这个时间诊所里的都是些推拿的技师,而真正懂医的经理恰好外出学习了。
要是在医馆中闹出了人命,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会一定程度的损害医馆的名声。
叶长清当机立断,丢下背包,直接就奔向了那个躺在地上的男人。
愣怔了十几秒以后,二楼上男人的妻子如梦方醒,被吓的大哭,飞奔下来。
男人躺在地上,了无生气,还有血源源不断的从他身下流淌下来,也不看不见伤口在哪里。
那血红的触目惊心,令人理智丧失。
男人的妻子见叶长清这样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在自己丈夫身边左探右试的,心中不免暴躁,以为她是来看热闹的,不由得猛推了一把叶长清,“走开啊!”推开叶长清。她猛烈的晃动着丈夫的身体,口中大喊丈夫的名字:“江岚,江岚你醒一醒啊!”
她也不是故意的,她拿知道二楼上的栏杆那么不结实,她只是轻轻一推,丈夫便摔了下来。
叶长清猝不及防被她推倒在地,手肘重重的撞在了椅腿上,她眉头微蹙,复又撑起了身体,黑漆漆的瞳眸中没有任何的情绪。
前台电话打到了一半,见叶长清被她发了疯一般的女人狠狠推倒在地,正要询问叶长清有没有伤到,叶长清却率先启唇,对女人冷冷道:“不想让他死就别乱动。”
女人不由得愣住,竟顺从的听了叶长清的话,不再晃动男人的身体。
她微微心惊,自己竟会被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