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清狡黠的勾起了红唇,四面都以竹帘做格挡,恰好提供了一个隐蔽的空间。
她轻轻将卫邑的身体靠在了栏杆上,继而将自己的身体凑过去,俯身精准无误的吻上男人温凉的唇瓣。
他唇角上仍有花雕的清香,叶长清在意更多的却是他身上无比浑厚的气运。吸取气运的同时,叶长清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却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曾有双一闪而过的眼睛。
“够了主人,再吸取他的身体就该承受不住啦。”
直到耳畔传来二黑的声音,叶长清才如梦方醒般,松开了卫邑。
卫邑双眼紧闭,任女人看了都无比嫉妒的眼睫轻轻抖动,剑眉一蹙,像是有些不大舒服的模样。
看他的脸色,是比刚才略微差了一些。
叶长清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唇瓣,指尖似乎仍然能够感受的到余温。
叶长清并未等卫邑醒来,而是付了饭钱便离开了桂花楼。
卫邑似乎是一个很不喜欢欠别人的人,叶长清心里清楚,只要他一直欠她的,那她就有无数的机会能够接近他,从他身上吸取气运。
离开桂花楼后,叶长清心满意足的回到了杏林堂,戴箬铭看她时的脸色不太好看。
叶长清心里清明,他大概是看到自己跟卫邑一同出去了。
叶长清也没跟他解释什么,直接就上了楼,进到属于自己的那一间诊室。
叶长清离开不久,卫邑就醒了过来。
头昏脑涨,身上一时间竟有些无力。
老板娘打帘进来,掩嘴轻笑道:“公子,你终于醒了。”
卫邑蹙了蹙眉,看着对面空空如也的位置:“方才坐在这里的那个姑娘呢?”
“那姑娘已经离开好久了。”
卫邑摁了摁发涨的眉心,坐了起来,他的酒量不该是如此啊。
“老板娘,结账吧。”
“呦,跟你一同来的那个姑娘临走时已经把饭钱给结了,她让我过半个时辰上来看看你,若你还不醒,就给你煮碗醒酒汤。”老板娘无端有些好笑,她开酒楼这么些年,还从来没见过被姑娘给喝趴下的男子呢。
卫邑眉目之间的褶皱顿时深了深:“她结过账了?”
“是呀,”老板娘把手里的玉壶递给卫邑,“喏,公子,这是那姑娘交代的醒酒汤。”
温润的玉壶还带着些许暖意,卫邑指尖轻触,那温度直抵心间。
他其实没有觉得自己醉了,醒酒汤喝了几口,便要离开桂花楼。
卫邑觉得自己有些失礼,明明是自己邀叶长清吃饭的,却喝的烂醉,最后还让姑娘家结账。
摁着眉心,卫邑失神一笑。
若有下次,再碰着那姑娘,他必定要好好酬谢一番。
身后,忽然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
卫邑转身,身后那人露出一脸惊讶的笑意:“卫公子,真的是你。”
卫邑看了他一眼,方才想起他是御前的侍卫隋冲。
也不曾有太多的交情,不过是国宴上见过几次,卫邑淡淡的同他打了个招呼:“隋侍卫,好巧。”
“刚刚在桂花楼上吃饭的,原来真是卫公子。”
隋冲的眼神变得无比暧昧,他捅了捅卫邑的肩膀,笑说道:“京都城中人人都道卫公子不近女色,我看流言倒是未必属实。”
“隋侍卫,此言是何意?”卫邑不明所以。
隋冲一副“不必欲盖弥彰,兄弟都明白”的表情,“卫公子,你私藏佳人,刚刚在桂花楼上……我都看到了,那姑娘当真是绝色,般配的上卫公子,只是不知是哪一家的千金?”
卫邑听的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
“卫公子,还非要我说的那么明白吗?”隋冲没有想到卫邑是个如此扭捏之人,自己都亲眼看到他跟那女子接吻了,他竟还不承认。
隋冲靠到卫邑的身边,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小声道:“卫公子,你刚刚在桂花楼上跟那姑娘亲热,我都看的一清二楚,那姑娘都坐到了你身上……”
卫邑的眼神陡然冷了下来,隋冲还以为他误会了自己在偷窥,赶忙解释道:“卫公子,我不是有意偷看你们的,只是我坐在隔壁,恰好就看了一眼……”
卫邑彻底变了脸色,他没有想到,在自己昏睡以后,叶长清竟然会对他做出此等轻薄之事。
浑身的血气顿时冲涌向了头顶,他堂堂七尺男儿,竟被一女子轻薄**,实在可笑至极!
卫邑不动声色的用力捏紧了双拳,他也实在没有想到,叶长清表面上看着清清秀秀的一个姑娘,竟然如此表里不一,会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隋侍卫,家中还有些琐事,便先回来。”卫邑脸色铁青,随意扯了理由,便告别了隋冲。
隋冲一脸茫然的站在原地,自己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
……
叶母身体大好以后,叶长清便信守承诺,在杏林堂中安心当起了郎中。她惊奇的发现,原来治病救人也能获得小部分的气运。
自那以后,她便专门为将死之人诊治病情,而那些奄奄一息的人,只要经过她手,都能够奇迹般的恢复健康。
一时间,叶长清在京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