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让他意外了。

不过很快，顾长歌有点懂她的意思了。

这算是苏清歌的把柄，主动将把柄告知于自己，也算得上是为刚才的道歉下足了诚意。

这又何尝不是这个女主，臣服的第一步呢？

“叮，苏清歌臣服之心初显，叶尘气运受损四十点，天命值加两百。”

而这时，系统提示再度响起。

顾长歌都没想到。

令苏清歌显露臣服之意的过程，会出奇的顺利。

如此一来，叶尘的气运点，已经降到了三百多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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