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抽自己的嘴巴子,叫你欠,聊什么不好非要聊什么要学武……
时樱拍拍他的后背,一幅语重心长的口吻:“就算往后练了武也不能蛮干,得审时度势,像刚才那一群,你姐我一眼就看出来了,里头没一个真正的练家子,也就相当于几个**沙袋,刚好我好一段没练了,送上门的**沙袋不用白不用,如果真都是练家子,那就另当别论了哈。”
时阳越发佩服了,乖顺地点头,“嗯,我记住了。”
——
姐弟俩在江城逛了一天,买了不少当地的特产。
回到酒店,那位自称是冬天爹的徐维就在酒店的大堂里已等候多时,是王申陪他一起来的,王申脸上涂着药膏,走路还撑着一根拐仗,因为是他找到了时樱的住址,所以徐维让他带路,王申忌惮时樱,心里打死不敢来的,但架不住这是干爹的命令,他只好惴惴地跟来了。
时樱把特产都送到房间里,这才下楼去大堂。
朱孝先给时樱打电话,兴致冲冲地说帮她家的甜点店里找了一个超有天赋的甜点徒弟,还说时樱一见绝对会满意,他现在已经把人带到酒店大堂,马上就到她房间里来见面。
那天朱孝先和时阳一起爬山两人无聊闲侃,朱孝先说自己其实不想调到地方去,而且像他这种调动手续多,很不好调,他想到这个心情不爽,就跟时阳吐槽了一番,时阳则是因为人家都对自己剖心剖肝了,时阳觉得兄弟之间嘛得礼尚往来,便也说了自己心里的烦恼事,说是家里想开甜点店分店,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徒弟,时阳其实学得还不错,但他现在还要上学,想帮家里都帮不上。
两人兄弟似的互相一番倾诉后,朱孝先跟时阳吐过的那些槽时阳过耳就忘了,但时阳说的朱孝先却记在了心里,一直在帮他打听合适的愿意学甜点的人呢,今儿才打听到一位,这不,立马就给送了过来,让时樱面试呢。
时樱正好要去大堂,便让他们在下面等一等,她直接过去。
出电梯,时樱一眼看到朱孝先身边的小姑娘,很腼腆,瞧着也就刚二十出头的样子,长发扎成个低马尾,双手一直揣在粉色羽绒服的两侧兜里,长得又乖又甜。
徐维在大堂等了一个多小时,已经不耐烦。
好不容易等到时樱出电梯,他从沙发上站起,清清嗓子喊她:“来这边坐吧——”
时樱回他一笑:“稍等,我见个朋友。”
王申看她望过来,吓得骨头深处都一寒,立马鹌鹑似地缩起脑袋,努力降低存在感,在心里默念一百遍‘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徐维:“……”
这也忒不给他面子了!不过想到待会要她办的事,他先忍了,正好先听听她和朋友说什么好摸摸她的底。
时樱走去朱孝先那里,含笑问那姑娘喜不喜欢做甜品,小姑娘点头,还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时樱:“这是我自己做的曲奇饼干,姐姐尝尝。”
这姐姐是朱孝先教她喊的。
时樱笑着接过来揭开看了一眼:“好漂亮,我待会就尝,谢谢。”
时樱发现她戴着很厚的手套,现在天儿是冷,但酒店里暖气很足,她戴着厚厚的手套,手还一直揣在兜里,正常人这样捂着手估计都得捂出好几层汗。
不过刚见面她没有多问,也许人家是有什么隐情。
她又问了小姑娘一些类似叫什么名字之类的日常问题后,觉得这小姑娘真的很讨喜,便让朱孝先先带她去自己套房里等一会儿,具体的待会她上去再详谈,这会儿时阳就在房间,他们上去了时阳会给他们开门。
徐维在旁边竖着耳朵把他们的对话都听了个清楚,心里顿时了然,原来这丫头就是个开甜点店的,这种小市民更好打发。
等朱孝先和那姑娘进了电梯,时樱这才和徐维见面,单刀直入地问他一再找自己有什么事。
徐维拿出一个信封,递到时樱面前。
时樱:“这是什么?”
“你看了就知道了。”
时樱打开,里面是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徐维说明来意,他说他派人跟在冬天身边好一段时间了,发现只有时樱是冬天唯一见过的年轻女子,她不仅能碰冬天的宠物狗,还在他的狗厂里待了一天,冬天对她很热情,足以看出她在冬天心里的位置很不一般,徐维出这笔钱,就想让时樱帮着搓和他们父子俩的关系。
知道他的来意后,时樱忍不住笑了:“你误会了,我找冬天是有事,往后都不会再见面。”
“我知道,他还在怪我,是他让你这样说的吧?他不让你跟我见面对吧?你别让他知道我们俩见面的事就行了,你只要把他的生活情况都告诉我,偶尔帮忙让我和他见上一面,我不会亏待你。”
时樱:“……”
徐维一脸的慈善,“他有那样的破败,你还能守在他身边,我看得出来,你一定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只要你帮了我,我会让他认祖归宗,我在西城有好几座煤矿,还在江城和其他城市有几个工厂,他回到徐家后,我就让你们俩结婚,到时候我名下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俩的。”
时樱蹙眉:“破败?”
据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