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出来什么事,竟然来了一群人。
而且,通过简单的跟其他几波人的照面,可以很容易得出结论:这些人都是强者,几乎就没有弱者。
要说弱者,最弱的就是他自己了。
这不禁让他有点沮丧,和焦虑。
“相反,刚好相反。”
“你以为白虎观那种地方,是好进的”
“那里面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至强大的气息,各种力量属性,各种修行体系……”
“只要是最强大的,都能在白虎观有容身之所,有一席之地。”
“反过来,不是最强大的,都会被白虎之力吞噬掉。”
“从这点上看,但凡弱一点,都会被白虎之力侵蚀。”
“如果不能侵蚀掉,那就说明强大。”
“但是,这是基本的情况,具体是什么样,还要进去以后再说……”
怎么感觉,有点转折的意味啊?
当下就有点忐忑了。
“嗯?”
“你好像有点底气不足?”
刘羽西对赤飞霄已经不能说是陌生了,它的一些脾性还是能摸一下,觉得,这话语的语气,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嗯,从一进入这个地方就隐约有预感了……”
“当年的白虎观,怎么会藏身在这个地方……”
“其实你刚才说,白虎观的本体,可以用这个说法……”
“因为,相传,白虎观里面就有一头真正的白虎,血脉纯正的白虎……”
“但是,已经没有了身躯,已经是被囚禁在道观之内。”
“所以,那座道观,也可以视作为一个有生命的生灵。”
“当然,跟一般生灵,有很大区别。”
“最大的区别,就是那座道观,记得,应该是没有异常的……”
“白虎在沉睡。”
“而白虎要是醒来,那就开始见血了。”
刘羽西点点头,他有点明了,意思是说,现在的白虎观是有异常的,白虎醒来了,白虎睁开了眼睛,注视着。
“老虎要吃人?”
用他的话,是这样理解的。
“白虎,狂悖之极,只有在宿主年幼之时,两者一起长大,互相熟悉,培育感情,才能真正与白虎较为和睦地相处……”
“一旦白虎成年,那是绝对的不可长久打交道的,它总是要吃人的!”
赤飞霄很有感慨地重复了一下刘羽西的说法。
“那么,从小就发现身体涌现白虎之力的神童,是不是……”
刘羽西想了想,按照赤飞霄的说法,那就是以一个天才的姿态出现,就像张天谬那样,从小就是个天才,被寄予厚望。
话说,张天谬这么猛,这么妖孽,不会是在血脉之中就涌现了白虎之力了吧?
也有可能啊……
那家伙也太强了,虽然,他不知道张天谬具体是个怎么样的强法,但对这个事本身,他的强大,并不会被人怀疑。
强,就是强!
“这是一条路……”
“但是,也太难了,太难太难……”
“白虎之力,出现更多的,还真的是让皇帝来通过一些仪式在较短的时间里驾驭住白虎,施展出至凶至暴的毁灭性力量。”
“至于你说的,很少很少,比较有名的,我记得,就是道教的教祖,龙虎山的始祖:张道陵。”
“如果还有人能熬过幼年期,获得白虎之力,那很可能,还是在张道陵的血脉中。”
道教的教祖?
哦,是那个龙虎山啊……
“熬过”
“什么意思?”
刘羽西其实很想提醒一下赤飞霄要对道教的主神恭敬一点,即便不是道教徒也应该恭敬,但想到赤飞霄的脾性,这样说只会刺激它往相反方向发展,而且,考虑到现在的实际情况,这个时代,神是越发离尘世遥遥了,相应的,某些忌讳就不用太注重。
也就那样吧……
但是,好像,邪神是越来越多了啊……
但他完全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白虎之力,这个力量作为天赋出现在人的身上,就像你刚才说的,也是我刚说的,像张道陵那样……”
“相传,当然是一个传说,我并不真的知晓内情。”
嗯?
他感觉到,赤飞霄很谨慎,这也说明了,这个事,确实是有些重大,以致赤飞霄这样的脾性都不敢大包大揽,不敢用很笃定的态度。
“相传,你所谓的白虎之力的天赋,出现在一个人身上,有一种说法是,白虎在寄身于人体之内,那个人,会被称之为宿主。”
“也就是说,白虎之力,是一外客,并不是天生被驾驭的,不是一个所谓的天赋。”
“是要命的讨债鬼!”
“幼年的宿主,幼年的白虎。”
“从那个时候起,两者就开始搏命了!”